的抵抗也基本结束。拓跋六修的最后几名亲卫将领全部战死!拓跋金吉带来的死士也倒下了七八人,人人带伤。
“走!押着这个畜生!开营门!迎接邵太傅!”拓跋金吉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污,声音带着胜利的激动和一丝疲惫后的苍凉。
拂晓的微光刚刚照亮天际。邵明珠伫立在高坡之上,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拓跋部大营。
突然!紧闭的营门在沉闷的吱呀声中,缓缓打开了!
紧接着,一面巨大的白旗在营门上方升起!迎风招展!
“营门开了!白旗!是白旗!”了望哨兵激动地大喊!
邵明珠眼中精光爆射!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成了!”
几乎在营门打开的同时,一支骑兵从营内冲出,为首者正是拓跋金吉!他身后,几名死士押着一个被捆缚得结结实实、堵着嘴、狼狈不堪的人——正是拓跋六修!
拓跋金吉策马来到邵明珠军阵前百步处,翻身下马,单膝跪地,声音洪亮,带着悲愤与激动:“罪将拓跋金吉!率部反正!擒获弑父杀弟、篡位夺权之逆贼拓跋六修!献于太傅驾前!请太傅为我拓跋部主持公道!为老代王报仇雪恨!”
“请太傅主持公道!为老代王报仇!”他身后的将士们也齐声高呼!
“开营门!迎王师!”拓跋金吉再次高喊!
随着他的命令,拓跋部大营营门彻底洞开!无数拓跋部士兵在将领的带领下,默默地走出营寨,放下武器,跪伏在道路两旁,迎接朝廷大军。
邵明珠一挥手:“玄甲卫!入营!接管防务!慕容将军、段将军,约束部众,维持秩序!”
“诺!”
黑色的玄甲洪流,如同沉默而威严的潮水,在拓跋金吉等人的引导下,井然有序地开进了白狼山大营。没有遭遇任何抵抗。整个拓跋部大营,在经历了短暂的混乱和血腥后,以一种近乎和平的方式,落入了邵明珠的掌控之中。
三日后,白狼山前,一处临时搭建的高台之上。邵明珠端坐主位,面色肃穆。慕容皝、段疾陆眷、拓跋金吉等将领分坐两侧。台下,是肃立的朝廷大军和无数被召集而来的拓跋部族人。
拓跋六修被两名如狼似虎的玄甲卫押上高台。他头发散乱,衣衫褴褛,脸上带着淤青,眼神中充满了恐惧、怨毒和绝望。嘴里的破布已被取出,但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邵明珠缓缓起身,目光扫过台下黑压压的人群,声音如同寒冰,清晰地传入每一个人耳中:
“逆贼拓跋六修!身为代王世子,不思忠孝,反怀狼子野心!于白狼山圣地,弑杀其父代王拓跋猗卢!残害其弟拓跋比延!篡位夺权!倒行逆施!其罪……罄竹难书!天理难容!”
“今!本公奉天子诏,承北疆军民之望!擒获此獠!经拓跋部贵族长老及将士公议,一致裁定:拓跋六修,犯弑父、杀弟、篡逆、叛乱十恶不赦之大罪!判处极刑!枭首示众!以儆效尤!以慰代王及枉死将士在天之灵!”
“行刑!”
随着邵明珠一声令下,两名刽子手将拓跋六修死死按在断头桩上!雪亮的鬼头刀高高扬起!
“不——!!”拓跋六修发出最后一声凄厉绝望的嘶吼!
刀光一闪!
噗嗤!
一颗带着无尽恐惧和怨毒的头颅滚落在地!鲜血喷溅!无头的尸身抽搐了几下,便彻底不动了!
全场一片死寂!只有寒风呜咽!
邵明珠看着那颗滚落的头颅,眼中没有一丝波澜。他再次起身,声音如同洪钟大吕,响彻天地:
“逆贼已诛!拓跋部不可一日无主!本公以燕国公、都督中外诸军事,持假节,奉朝廷旨意!拥立拓跋部忠勇仁德之士——拓跋锐!继任代王之位!统领拓跋全族!朝廷与拓跋部之盟约依旧!互市畅通!边贸如常!朝廷必保归顺部族之安宁富足!”
“吾王千岁!太傅英明!”拓跋金吉第一个单膝跪地,激动高呼!
“吾王千岁!太傅英明!”无数拓跋部将领和士兵纷纷跪倒!声音起初有些杂乱,但很快汇聚成震耳欲聋的声浪!响彻白狼山谷!
拓跋锐一身戎装,在万众瞩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