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与不屑,似乎与药王谷之间有种剪不断理还乱的恩怨。
闻人蘅萱蓦地一震,却强迫自己镇定:“家祖与父亲与江湖上的确结识不少,但我不记得他们提过你。再者,我只是个普通弟子,不值得你如此大费周章。”
“普通弟子?”神秘人冷笑:“能使用金针缚脉术之辈,必是药王谷的传人”
闻人蘅萱隐约猜到:对方或许正想等巽然也闯来,再一网打尽,或另有阴谋。但她此刻伤势未愈,又被束缚内力,很难强行突围。
她琢磨着语气小心:“既如此,你留我性命,又要等那……那小子来,说明你并不急于处置我,对吗?你既与我药王谷有渊源,不如坐下谈谈,何必在这荒庄里耗着?”
想套取些对方信息,也或可拖延时间,为巽然争取寻找自己的机会。
神秘人却似看透她用意,嘴角露出森然笑意:“哼,我自有安排。你只管在此做个听话的‘客人’便是。”话罢,他右手腕一翻,透出一缕淡淡的冷光,看似某种利器,似乎在警示她不要轻举妄动。
闻人蘅萱环顾四周,心想该如何破除束缚,但眼下只能故作镇定与对方周旋。
“好,那我问个最简单的问题:你为何会对药王谷怀恨?我可记得家祖不曾提过什么仇怨。”
神秘人微微皱眉,似不耐烦,“废话少说!等那小子到了,我自会让你们知道的。”
他冷冷一挥袖,转身朝密室外走去,最后甩下一句:“别急着逃,要是伤到自己,我可不会心软。”
随着脚步声远去,门口再度寂静。闻人蘅萱看着自己束缚的手脚,暗暗运息试图冲破束缚,却发现那股怪劲缠在丹田四周,无法轻易化解。她只能强行按捺惊慌,喃喃自语:“巽然……务必来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