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丁们见状,顿时迟疑起来,面面相觑,不敢轻举妄动。他们虽是国公府的部下,但面对朝廷的象征,谁也不敢贸然违抗。
朱洪福盯着那块金牌,脸色阴晴不定,心中掀起惊涛骇浪。他暗自思忖:“难道皇帝陛下已经知晓了我的所作所为?这小子竟是朝廷派来的?”然而,他表面上仍强撑着气势,冷哼道:“这位将军,虽然你是朝廷中人,但擅闯国公府也是不合朝廷律法。即使到了陛下那里,你也吃罪不起!”他试图用律法压住巽然,挽回局面。
巽然目光一凛,嘴角微微上扬,急中生智反驳道:“若是百姓知道你绑架孩童炼药,恐怕就算是陛下也无法赦免你的罪责!”他故意抛出这一重磅指控,声音铿锵有力,直指朱洪福的痛处。巽然深知,朱洪福虽位高权重,但若此等罪行暴露,定会动摇其根基。他此言一出,周围的兵丁也不由得窃窃私语,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朱洪福瞳孔一缩,强自镇定,狡辩道:“污蔑!一派胡言!污蔑朝廷勋贵,即使你贵为典军侍卫,也担不起这罪名!”他试图反咬一口,将局势扭转。然而,就在双方唇枪舌剑之际,一名士兵慌慌张张地跑来禀报:“老爷,道长带着刚才抓来的女子跑了!”
此言一出,巽然和朱洪福同时一怔。朱洪福急忙喝问:“什么?跑哪里去了?”士兵战战兢兢地回道:“道长打伤了看守的士兵,通过密道跑走了,现在不知去向。”巽然闻言,心中一动,他知道密道通向道观的方向,立刻不再理会朱洪福,几个纵身便消失在人群中,朝道观疾驰而去。
兵丁们见状欲追,却被朱洪福抬手制止。他冷声道:“不必追了,你们不是他的对手。去叫朱二过来!”说完,他拖着受伤的身躯退入厢房,服下几副治理内伤的药,闭目调息,试图恢复元气。不多时,朱二匆匆赶到。朱洪福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阴冷,低声道:“二弟,你去联系卧牛山李铁耳,花重金请他拦堵今日闯府之人。女的带回来,男的杀了!”朱二闻言,连忙点头称是,转身快步离去,着手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