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莲心轻笑。
“有什么可改的,这么好的差事,多少人盼都盼不来。如今我吃的是什么,穿的是什么,那是千金小姐才能过上的日子,我家里人如今都巴着我呢,写信来说的都是讨好的话。”
我望着天上的星星,都说那是已故的人,不知那一颗是我爹娘,他们是不是也在看着我。
而我如今的模样,可曾叫他们失望?
莲心若有所思的说:“阿月姑娘,你在平王府,关外,皇宫里,就像三个完全不一样的人,不一样,但又一样。”
我说:“那你最喜欢哪个我?”
“当然是关外时候,”莲心毫不犹豫道,“那时的阿月姑娘,当真是整个人都发着光芒,又美又飒,你不知道那时秦将军看着你,也常常是看痴了的。”
我笑说:“你胡说什么呢。”
我们就这么坐在台阶上,望着夜空,唠嗑了大半宿。
等到听见鸡鸣,我才回屋子里去。
……
溯儿生辰当日,我起早去膳房下了碗长寿面。
许久不下厨,倒也不生疏。
面好了端出来,溯儿已经在桌旁等候着。
“母妃好厉害!谢谢母妃!”
他爱吃面,只是平时难得吃一顿面。
萧瑾疏看溯儿吃的津津有味,问道:“没我的份?”
我说:“你要想吃,我去下。”
“好,陪你去。”
萧瑾疏陪我入膳房,很有眼力见的帮我烧水端碗。
在我把面条放下水的时候,他出声道:“今早凤冠送过来给你过目,怎么不试戴?”
前两日我便听说了秦元泽升任太尉的消息。
明着是升任,实则削权。
这个官位的要职早已被大改,虽为三公之一,却无实权。
而他手里的兵权,被分散给了几位秦氏的旁系兄弟,秦元泽没有任何挣扎,就接受了这样的安排。
也正如萧瑾疏在公主面前所说,秦元泽交出兵权,他便把凤冠送到我面前来了。
他让我等这一个月,就是等的这一日。
我看着面条在烧开的水中翻滚,沉沉浮浮。
“太沉了,改日再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