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安的什么心!”张管事脸色一沉,却仍强装笑脸:“老人家,这是我家小姐,我们是来接她的,还望老人家莫要阻拦。”薛大爷爷双手抱胸,目光如炬:“我们不会阻拦,但你们需证明自己是镇国将军府的人,且要丫头自己心甘情愿跟你们走。”张管事取出镇国将军府的腰牌,庄子管事趁机嘲讽薛大爷爷等人没见过世面:“哼,你们这些乡野村夫,可看好了,这可是将军府的腰牌,别在这儿丢人现眼!”薛大爷爷不慌不忙地接过腰牌,仔细端详了一番后说道:“是真的。”而后转头问苏倾雪:“丫头,你愿意跟他们走吗?莫要勉强自己。”苏倾雪毫不犹豫地大声说:“不愿意。我在这儿过得好好的,才不会跟你们走!”
张管事顿时恼羞成怒,脸上的横肉都在颤抖:“大小姐,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奴才好言相劝,你若不听,可就别怪我了。”言罢,他向后一招手,五个身强力壮且会武功的年轻人现身,一个个摩拳擦掌,气势汹汹。小荷与雅琴虽害怕,但仍勇敢地站在苏倾雪身前,小荷咬着嘴唇,坚定地说:“你们别想带走小姐!”雅琴也大声道:“对,除非从我们尸体上踏过去!”
张管事下令:“除了大小姐,其余人全部杀死。”说罢,率先冲向薛大爷爷,他的招式凌厉,每一招都带着杀意,直取要害。薛大爷爷身形一闪,如鬼魅般避开,同时反手一记掌风拍出,口中喝道:“想在我这儿撒野,你们还嫩了点!”此时,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有他们打斗时衣袂飘动的声音。薛二爷爷和薛奶奶也抄起家伙,与张管事带来的人激战起来。薛二爷爷挥舞着一根木棍,虎虎生风,边打边喊:“你们这些歹人,敢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他额头上青筋暴起,眼神中满是愤怒。薛奶奶虽为女子,却也毫不示弱,手中的菜刀舞得密不透风,嘴里念叨着:“看我怎么收拾你们!”她的脸颊因用力而微微泛红,一缕头发被汗水浸湿贴在脸上。苏倾雪心中焦急万分,眼睛紧紧盯着场中的打斗,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指甲都深深嵌入手心。场中尘土飞扬,树叶被劲风卷起,沙沙作响,更添几分紧张的氛围。
好在最终薛大爷爷等人成功击退了来敌,不过他们也都受了伤。薛大爷爷手臂被划了一道口子,鲜血直流;薛二爷爷的背上挨了一拳,疼得直咧嘴,他弓着腰,手捂着后背,脸上满是痛苦的神情;薛奶奶的头发也有些凌乱,气喘吁吁的,汗水不停地从额头滑落。苏倾雪心急如焚,赶忙要去查看薛大爷爷的伤口,却被他阻止了,薛大爷爷用眼神示意张管事还在一旁。张管事与庄子管事见势不妙,灰溜溜地逃走了,张管事还不忘回头恶狠狠地瞪一眼,撂下狠话:“你们等着,这事没完!”苏倾雪赶忙和小荷一起为薛大爷爷他们处理伤口,雅琴则跑去打水。待伤口处理完毕,三人累得瘫倒在地。苏倾雪满心愧疚地说:“大爷爷、二爷爷、奶奶,都是因为我,连累了你们。”薛二爷爷宽慰道:“丫头,这不怪你,只怪你父亲母亲不在家,你那祖母和二婶儿都不愿管你。”薛大爷爷则叮嘱道:“丫头,你要藏好,隐匿起来,等有朝一日回去,打她们个措手不及。”苏倾雪用力地点点头。薛奶奶也温柔地说:“雪丫头,莫要担心我们,我们没事,你且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苏倾雪回到房间,拿出银针与穴位图继续钻研。历经十日,她不仅学会了用银针救人,还掌握了银针杀人之术,薛二爷爷对她赞不绝口,薛奶奶也倍感欣慰。在武功修习上,苏倾雪与小荷、雅琴马步越扎越稳,起初的脚腰酸软已不复存在,多亏了薛二爷爷的舒缓药膏。苏倾雪聪慧过人,十日时光,她自创了一套“灵雪剑法”,此剑法灵动飘逸,恰似雪花纷飞;轻功名为“幻影迷踪步”,施展起来身形如幻影,踪迹难觅。薛大爷爷还赠予苏倾雪、小荷、雅琴每人一把剑,苏倾雪的剑名为“霜华剑”,剑身寒光凛冽,似霜华凝结;小荷的剑叫“碧荷剑”,剑柄处雕有碧荷图案,清新雅致;雅琴的剑是“幽影剑”,剑刃幽光闪烁,透着神秘。苏倾雪爱不释手,向薛大爷爷道谢:“我很喜欢,谢谢爷爷。”
薛奶奶手持一把琴走进来:“丫头,如今你学了你薛二爷爷的医术,还有你大爷爷的武功。但你身为将军府的嫡小姐,仅学这些还不够,琴棋书画皆要精通。”苏倾雪乖巧地点头应道:“好的,薛奶奶,我学。”薛奶奶坐下弹奏一曲,问道:“丫头们,好听吗?”小荷赞道:“奶奶,你的琴声太好听了,就像山间的清泉流淌。”薛二爷爷也笑着附和:“老婆子,许久未听你弹琴,依旧如此美妙,这曲子里可有你的不少心思呢。”薛奶奶便悉心教导苏倾雪弹琴的指法与要领,苏倾雪专注地聆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