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办得更加周全。
终于,庆功宴的日子来临。苏倾雪精心打扮,宛如一只即将涅盘的凤凰。墨书细心地为苏倾雪梳了一个精致的发髻,那发髻犹如一朵盛开的牡丹,高贵典雅。她插上一支由温润美玉雕琢而成的发簪,簪头的珍珠微微颤动,恰似清晨荷叶上滚动的露珠,散发着柔和的光泽。身着一袭淡粉色的华服,裙摆如云雾般轻盈飘逸,上面绣着栩栩如生的蝴蝶,仿佛随时都会展翅高飞。苏倾雪带着韵棋、雅琴一同前往皇宫,她的每一步都如同在翩翩起舞,身姿婀娜,美得如同画中仙子下凡,光彩照人,让人不禁为之侧目。
当苏倾雪一行人来到宫门口时,恰好遇见衍王。衍王坐在轮椅上,看到苏倾雪的那一刻,眼中闪过一抹惊艳与温柔,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变得明亮起来。苏倾雪快步走到衍王身边,轻声问候,声音如同黄莺出谷,清脆悦耳。随后,她跟着衍王一同前往德妃宫。一路上,两人低声交谈,气氛融洽,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们无关,只有彼此的声音在空气中流淌。周围的宫人们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赞叹着苏倾雪的美貌与她和衍王之间的般配,仿佛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皇上怒不可遏,当即差遣最为得力且信得过的亲信,严令务必彻查此事,将背后的重重阴谋查个水落石出。经过数日紧锣密鼓的调查,结果呈至皇上面前,竟与户部左侍郎赵铭所呈证据大致相同,唯一的差异在于,下毒之人并非三皇子党,而是二皇子的人。皇上气得脸色铁青,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阴沉天空,胸口剧烈起伏,仿佛一头发怒的雄狮,立刻吩咐许总管:“速去,传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即刻进宫,不得有误!”
不多时,三位皇子匆匆赶来。皇上见大皇子一脸憔悴,好似历经风雨摧残的花朵,心中不禁闪过一丝心疼,放缓语气说道:“大皇子,你到旁边坐下吧。”大皇子微微躬身,依言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宛如一只受伤的孤雁。皇上脸色一沉,猛地将那堆如山的证据,如巨石般重重地丢到三皇子面前,厉声道:“三皇子,你好好看看这是什么!”三皇子心中一惊,犹如受惊的小鹿,赶忙捡起证据,仔细查看。看着看着,他的脸色愈发苍白,恰似冬日里的残雪,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下,犹如倒塌的木偶,连连磕头,急切说道:“父皇,儿臣冤枉啊!儿臣绝无可能派人去刺杀皇兄,这其中定有误会!”皇上怒目圆睁,眼中好似燃烧着熊熊烈火,喝道:“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你最好老实交代,到底是谁指使的?即便不是你派人去的,你也定然知晓幕后主谋!”三皇子吓得浑身发抖,如秋风中的落叶,拼命摇头,带着哭腔说道:“父皇,儿臣真的不知道啊!”
此时,贵妃的父亲,吏部尚书陈弘业听闻消息,心急如焚,仿佛热锅上的蚂蚁。他在府中来回踱步,心中暗自思忖:“不能让三皇子出事。三皇子若是倒下,我那扶持他做傀儡皇上,进而掌控朝堂的宏伟计划岂不就此化为泡影?我绝对不能坐视不管!”于是,他赶忙召集府中足智多谋的客卿,以及三皇子党中几位关键人物,如同召集生死与共的战友,一同商议对策。众人一番密谋后,决定推出一个小官来顶罪。这个小官便是刑部主事孙德,此人平日里胆小怕事,犹如惊弓之鸟,在威逼利诱之下,只能无奈答应。
陈弘业带着孙德匆匆进宫,向皇上禀明,称是孙德派人刺杀大皇子,也是他派人四处搞破坏。孙德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连连称是。皇上目光如炬,犹如利剑般盯着孙德,冷冷问道:“你为何要这么做?”孙德心中慌乱,结结巴巴地说道:“皇上,大皇子……大皇子之前曾羞辱于我,我怀恨在心,所以才做出这等糊涂事。”大皇子一听,又气又急,大声说道:“我没有!我从未做过此事!”孙德却低着头,嗫嚅道:“大皇子贵人多忘事,想必是已经忘记了。”皇上心中明白,这分明是陈弘业的计谋,但考虑到陈弘业在朝中势力庞大,党羽众多,犹如一棵盘根错节的参天大树,此时还不能轻易动他。皇上强压怒火,犹如压制即将喷发的火山,狠狠瞪了陈弘业一眼,然后吩咐道:“把他关进牢房,三天后问斩!”孙德绝望地看了看陈弘业,眼中满是求助与无奈,如同溺水之人最后的挣扎,无奈地跟着侍卫离开了。皇上冷冷说道:“三皇子、吏部尚书,你们退下吧。”三皇子如蒙大赦,赶忙起身,与陈弘业一起行礼后匆匆离开,仿佛逃离一场可怕的噩梦。
皇上转而将给大皇子下毒的证据,如同一把利刃般丢到二皇子面前。二皇子看到证据,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好似白纸一般,“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拼命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