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乱讲话,不然她觉得自己被忽视,会不高兴的。挨个写上自己的生日和名字。”
姜斯娴熟地写完递给海棣,趁机多问两句:“你说的故事就是发生在这里吗?”
“还挺聪明的。”dm挑眉惊讶,“实话实说吧,我就是为了这个仪式才带你们来这里玩。我想来试验到底是不是真的。”
“你玩这个就只是好奇?”姜斯奇怪,“特意大费周章跑来到这里玩。”
“嘿嘿,我有要求的东西。你们要是有想要的也可以一起求。”
姜斯不接话,往后面看去,“这牌位后面是什么?”
“不是墙吗?”
“不是。”姜斯微微眯起眼睛,唤海棣道:“宝宝,你看看那后面是不是有东西。”
“……”海棣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是在叫自己,楞了几秒,才意识到自己的角色是姜斯角色的女朋友。
对上他那双带着调侃的眼睛,很快就适应好这个称呼,并且主动揽上姜斯的胳膊,依偎上去,亲昵道:“等我看看,宝宝。”
“……”
我靠。
海默昀此时身上的汗毛比刚才炸的更激烈 ,自己都想跳起来,朝面前大鸟依人的熟悉身影当头敲一棒,再极有气势地大喝一声。
“大胆妖怪,居然敢假冒我哥!”
可惜他不敢,只能当做没听见,一边写字一边在心里吐槽。
“是有个东西。”海棣低声道:“一个四方形的……大箱子。”
“我也看见了。”姜斯道。
dm被他俩的称呼雷了一下,忍不住扭头看去,反覆看了好几遍,甚至揉了揉眼睛还是道:“哪有东西,只有一堵墙啊。”
姜斯沈默片刻,心里有了数,便转移话题问道:“我们写好了,接下来呢?”
“接下来听我说就好。”
他和三个人站成一排,齐齐鞠躬。
三次之后,火苗蹭的一下,发出劈里啪啦地响动,火焰更加旺盛。
dm清了清嗓子,快速地开始念咒。
没有一个字能听清,一大串的句子被用奇怪的声调念出来,抑扬顿挫带着节律,似乎在吟唱般。
嘴里忙着,手上也不闲着,掏出一瓶水,将燃烧中的纸丢进去,等纸灰将水染成深褐色,各种各样的纸灰碎片飘在水里浮沈。
他将水浇到烛火上。
一支蜡烛熄灭。
同时,姜斯听见一声闷沈的金属碰撞声从牌位后的箱中传来。
紧接着第二支蜡烛熄灭。
整个空间完全陷入黑暗。
随着dm念咒的声音落下,整个祠堂被罩子围上一样,没有丝毫的声响。
“想要许愿的都跪下来,默念自己的愿望。”静谧中,dm说道。
姜斯一动不动,左手被海棣握在手心,右手悄然捏住纸人,放在掌心摩挲。
“吱呀——”微弱的木门被推开的牙酸声再次响起。
姜斯屏息凝神,忽地听见这么一声,感觉方位不大对。祠堂是坐北朝南,木门的声音应当从他们身后传来,怎么像是在身前?
这里太安静了,他连压低说话都不能,只得保持沈默等待。
幸好的是,纸人一直没有动静,姜斯也没闻到奇怪的味道。
稍稍放松下来警惕,就听见海默昀用气声说道:“你别拉我袖子,一会再说。”
“啧……都说了别拉—”
“你跟谁说话呢?”dm重新点着烛火,往海默昀方向去看,一脸严肃警告:“仪式期间不能随便讲话!”
“那不是——”海默昀委屈,往旁边看罪魁祸首,却发现他周围没人。以为在身边的姜斯,此刻离他有半米远。
他楞住,“你什么时候跑过去的?”
姜斯擡了擡他和海棣交握的手:“我一直都没动。”
“怎么可能,刚刚不是你拽我吗?”海默昀刚说完,想到另一种可能性,脸色异常难看。
姜斯转而问dm,“仪式需要将她送走吗?”
“不需要...吧?已经结束了。”dm刚说完,就见姜斯已然上前,走进供桌,还没来得及问要干什么就见他伸手居然堂而皇之将牌位举起来,对着烛光去看。
“你做什么?”dm失声惊叫,“放下它!”
“平川氏男,四十五岁。”姜斯低声读出上面已经被模糊掉许多的字,又转到背面,漆黑的木板上用鲜红色的墨水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