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够恶心的。石太太那样子估计就是因为脑子被蛊虫吞噬干净,已经完全被蛊虫寄宿了。”
书房的门发出细微的几声响动,快得像是幻觉,若不是离得近,在场的两人都不会放在心上。
这声响过后,姜斯和海棣互相看了一眼。
想到刚才的时情,再闻着身上一股难闻刺鼻的腥臭味,姜斯环臂森森一笑,“我迟早亲手撕了它。”
海棣默默道:“要不把它砸了出口气?剩下赔钱交涉的事我来做。”
“......”
“不至于。”姜斯往楼下看了眼,此时的石单行已经被擡上担架送往医院抢救,一堆走了个干干净净,只剩下一楼地板已经氧化的黑褐色血迹。
“我回去摇人来帮忙,不用花钱。”
海棣还不知道有这么个神人,正想多问上一句,姜斯将手串重新带上,拉着人往家赶。
刚到家门,顾不上和一满脸喜色的白七娘打招呼,便一头钻进被用来放遗照供桌的房间。
姜斯穿着那件被血浸染的衣服,老老实实上了香,就开始对着位白发老头的黑白照片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