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的两人说什么不再出去,安然担忧道:“我看朵朵的样子好像很难过,它会拉脱水而死么。”
江枫也有这样的忧虑,不过他是真不想再出去看,臭得实在让人受不了,再等半个小时,让外面的臭气散散。
两人在室内透过窗户远远地看着。
“嗡嗡。”
江枫掏出手机一看,是以前房东的手机号码,不知道以前房东打来电话有什么事。
“江枫?”
“是我,没换号码,是不是有好事,坏事你甭想指上我。”江枫打趣道。
房东一本正经道:“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子找你,说什么是你侄子,我想你年纪不大,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侄子,他赖着不走,我打电话问问你。”
侄子?
江枫的辈份大,的确有一个比他小不了几岁的侄子,问过那人的姓名后,确定房东没有骗他,放下手机的江枫没法再等了,匆匆打开门,捏着鼻子提着小狗后颈的肉,拎着小狗离去。
朝门口的安然道:“朵朵拉的便便有劳你清理。”
安然闻言险些晕倒。
江枫摇了摇手中的小狗,小狗一连拉了二十多泡,安然楼下屎阵连成一片,它好似缓过来一丁点精神,呜呜叫两声,仍有气无力的样子。
江枫心中惊奇,安锋吃了一枚健体丹险些脱水而死,小狗一次性吞下三枚健体丹应该死掉的。
难道这么一个不起眼的东西,潜在体质比安锋一个半大小子还要好?
上下再次详细看着手中的小狗,没看出哪里特别,只较普通狗强了一点,比较通人性,谁对它好对不它不好,它分辨得出来。
江枫时常教训它,哪怕天天喂食,它和江枫也亲近不起来。
一路上小狗时不时放出一些排泄物,出租车司机师傅快哭了,他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小的一个狗,拉出的屎堪比毒气。
离房东处不远时,江枫不好意思再坐下去,多付几倍车钱,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提着小狗往曾经租过的房子走去。
一路上,江枫三米之内空无一人,小狗那是走一路拉一路,处处散着粪便的味道。
找到房东后,正见一个脸上带着些许青春痘的小子下楼。
“枫哥,我等你半个多小时,你终于来了。”
江枫纠正道:“枫哥个屁,我是你叔,告诉你多少次了,喊我小叔。”
青春痘小子热切道:“枫哥你比我大不了几岁,总让我叫哥,不怕把你叫老了丶我还怕把我叫小了呢。
我上楼看了你曾经租过的房子,太一般,和咱们老家没啥两样,我看城里没好多少呀。”
江枫和房东打过招呼后,带走江文易。
江文易打小是一个刺头,上房揭瓦是小儿科,那时盛行美国的英雄主义,可害惨了邻里街坊,江文易四处暴打不平,不是今天帮哪家小子反抗父亲惨遭暴打,就是满大街找混混想“惩恶扬善”,结果看谁都坏人,晚上回家时眼睛都被人打肿。
江枫道:“我记得你正上高中,现在高中时期学习任务紧,哪有时间来a市?”
江文易父母盼星星盼月亮,指望儿子考一个好大学,在江文易身上花费无数心血证明了一个残酷的事实,江文易不是学习的料。
江文易满不在道:“我逃课来的,反正现在没一个老师愿意管我,班主任曾经来我家明说过,只要我不影响别人考大学,随我怎么胡闹。”
江枫叹了口气,江文易学习成绩不能差来形容,把他放在初中,江文易仍会不及格,学习上他是没什么出路,来a市看看也好。
他本人不努力,别人想帮忙是白搭。
江枫要请客吃饭,路上江文易抱怨道:“枫哥不是我说你,你瞧瞧你在a市混的,没有一个代步的小轿车,以前和你一起上高中的大李子,上个月回去时,开着八万多块钱买的小轿车,那是真牛b,你得朝大李子学习啊。”
江枫面色发黑,八万多的轿车?倒是够便“贵”的。他的兰博基尼仍在交警队押着,他没取回来。
见江文易没正形不会说话,江枫把请客吃西餐改成肯德基,江文易不是说他混得不好嘛,他正好省钱,“混得不好”的他只能请得起肯德基。
江文易一听去吃肯德基,双眼放光道:“肯德基好啊,街角正有一家,我找你路过时抢到两张优惠卷,能便宜十块钱呢。咱们一人来一大份‘孤儿桶’套餐吃个饱。”
江枫进快餐店给江文易点了份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