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拍了两下手,门外早有人侯着,带上一位持宝人进入大厅。
那名持宝人一身粗布衣服,头发灰尘密布,鞋子与裤角带着许多泥土,这模样比宋景浩落迫时更艰难。
老汉抱着一个大罐子,一张嘴带着浓浓的口音:“俺叫王福贵,刚从田里来,听说省会专家选上了俺,俺想着带上这个大缸来看看,乡亲们都说古玩值钱,俺这个绝对是老物件了,俺家盖新房没钱,不知道它的真实价格不敢贱卖,你们要帮俺好好瞧瞧。”
说是大缸,其实个头比大缸小上不少,仅比一个篮球大一些。
罐子一放到檀木桌上,没等江枫与仇寒靠近,二人被一股浓重的味道熏到了,一连后退好几步。
那股味道不是老汉身上的,老汉下田回来衣服有灰尘正常,他身上并没有什么异味,那股味道是那个罐子传来的。
又酸又臭!
江枫问道:“你平时用它干什么了!?”
这个味道不是一般的酸爽,江枫被鉴别之眼强化过的五感近距离一闻,大脑微微眩晕,估计再闻一会,他要去看医生。
老汉咧嘴笑道:“这是俺家的酸菜缸,平时用它腌酸菜的。不过有一件怪事,用它腌酸菜时,外壁渗水漏水,俺老伴一直想换个缸腌酸菜,后来俺娃不知道从哪里听来,说它是古董,之后去俺家收购的人不少,给的钱太低不够盖房的,所以一直留到现在。”
原来是酸菜缸,江枫与仇寒听闻感觉好受了点,多年腌酸菜留下的残存味道难闻了些,却不是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