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多少钱,昨天有家小型拍卖行找上俺,俺知道了价钱,心中有了底,明天就送去拍卖。”
听闻老汉询问价格,史洁与丁名微微侧头,装作没听见,老汉求助地看向仇寒,仇寒思量片刻也扭头装作没听见。
“俺就问个价钱,你们躲个什么劲!”
老汉高声对楼上看着两省人员道:“你们是老专家,你们说说俺这个唐朝罐子值多少钱?”
“这个么……”
“哈哈哈哈……”
“哎呀,今天天气不好,好像要下雨,我没带伞……”
“云若溪唱歌真好听,我天天让闺女放给我听……什么?你说我年纪大?谁说老人不能追星!老年人也有娱乐活动的权利!”
……
方才沈闷的气氛刹时变得火热,所有人全当做听不见,不想回答老汉的问题。
老汉一头雾水,他只是问个价钱而已,不是什么保密的事情,至于这样防备着他?
江枫叹了口气,走近老汉道:“这件白釉点彩万年罐是刑窑出产,刑窑是唐代名窑,华国法律有规定,老窑瓷器不允许拍卖,他们在公众场合公开说了是违法的,所以不能告诉你价钱。”
“啊?不能拍卖?俺家房子一直漏风,俺想用它换间大瓦房呢,年轻人,我算看明白了,这里面属你实在,你给个准信,它值不值大瓦房的价钱?”
江枫目不转睛地看着老汉,神色没有变化。
几秒钟,老汉神色渐渐转为狂喜,他读懂了江枫的眼神,“谢谢小兄弟,谢谢小兄弟。”
老汉再三道谢离去,说等他家大瓦房盖好后,请江枫一定过去吃饭。
史洁微微摇头。
江枫不该这么做的。
虽然江枫没说具体价钱,甚至没回覆老汉的问题,但他眼神中的答案谁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