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对我……怎么?”
某些方面相对单纯的白马探一时没听出服部平次的言外之意,秋名山老司机韦斯特却听懂了,当即痛心疾首地捶着地板说:“你误会了!我对他没有那个意思!我是直的!笔直笔直!宁折不弯!”
这回换服部平次楞住了,黝黑的脸忽的涌上几分红晕,尴尬挠头:“是丶是吗……”
不过,尴尬了几秒他又发觉不对,拧眉问道:“那你咬他脖子干什么?”
“……”韦斯特闭紧了嘴巴。
轻薄他的心上人和拿他的心上人当口粮,不管是哪个原因,说出去好像都会被打死的样子。
他现在就收拾收拾走人还来得及吗?
“什么咬脖子?”
正当巷子里的气氛接近凝滞时,琴酒懒散的声音蓦然从三人身后传来。
他们不约而同地转头看去,就见他披着月光站在巷口,清冷孤傲,犹如一柄沈在鞘中的刀。
白马探看到琴酒,下意识就想走到他身边去。服部平次当然不乐意,抓住他手腕一把将他扯了回来。
“你吃错药了?”被拽得踉跄了几步,白马探半个身子撞在他肩上,如同靠在他怀里似的,忍不住一脸古怪地问。
傲娇还霸道小心眼的服部平次轻哼一声,不说话。
经历了几次修罗场,加上赤井秀一无时无刻不在秀“吃醋的一百零八式”,琴酒一眼便看穿了服部平次的小心思,却没有戳破。
他缓步走来,不低头,只垂下眼帘,居高临下地看向韦斯特:“我问你,你刚才想对他做什么?”
琴酒语气淡淡,却让韦斯特犹如鹌鹑一般缩了缩脖子。
面对服部平次,他还稍微能提起一点儿硬气,可在琴酒面前,他只有秒怂的份儿。
“我我我……我没想对他做什么……”韦斯特的身体抖得如同寒风中的小白菜,委屈巴巴的样子全无血族应有的高贵优雅,“我没来得及对他做什么……”
不仅啥也没做,还被打了一顿,他亏的快要当裤子了。
琴酒看了白马探一眼,见他点头,又对韦斯特说:“起来,跟我走,我有话问你。”
“啊?”韦斯特紧张得身体一僵。
琴酒没理会,自顾自地转身就走。
白马探见状,好心地道:“不用担心,黑泽先生不会伤害你的,快去吧。”
韦斯特顿时忘了自己刚刚还拿他当口粮的事,朝他投去感激的一瞥,却被服部平次迷眼瞪了一下,吓得赶紧起身一溜烟追向琴酒。
人类真可怕!
韦斯特这样想着,觉得语气不够强烈,又换了种措辞:真特娘的可怕!
“我有话想对你说。”碍事的人终于走光了,服部平次面色一肃,回身一手撑墙,给白马探来了半个壁咚。
白马探斜睨他的手臂,悄咪咪往另一边退开几步:“说吧,我听着呢。”
服部平次另一只手摸了摸兜里水族馆的门票,干咳一声,正要以“我有一个朋友送了我两张票”作为标准开头,馀光不经意扫过白马探的脖子,突然发现他侧颈上有一个韦斯特之前留下的小小牙印。
脸色一黑,他忘了自己想说的话,脑子一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歪头凑过去在牙印处也咬了一口。
咬得很重,用新的牙印覆盖了原本的痕迹。
白马探:“……”
是时候做掉这个瓜皮了!
……
琴酒没有带韦斯特回爱豆小屋,而是走到一半就停下了。
先说清楚,他不是害怕赤井秀一,只是受不了那家夥的醋劲而已。以韦斯特的长相,他如果真把人带回去,今天晚上就别想安生了,一定会被某个醋坛子精烦死的。
反正就问几个问题,不回去也行。
“你和鬼市有什么关系?”琴酒开门见山地问。
“鬼市?”心惊胆战的韦斯特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楞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既气愤又恐惧地回答道:“我被封印在那里六十多年,你说我们有什么关系!”
“封印?”琴酒挑了挑眉,“讲清楚。”
韦斯特瘪瘪嘴,虽然不愿意揭自己的伤疤,但既然琴酒问了,从心如他也只有老实回答。
六十多年前,韦斯特心血来潮地从意大利飞到日本,打算体验一下神秘的东方文化。当时异族的力量已经十分衰微,非纯血血族的他也称得上一方强者,所以行事不免霸道了点,一夜之间连挑三处妖怪聚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