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笑够了,几人扎窝坐在一处开始了紧张刺激的吃鸡大战,谈论的内容也变成谁谁捡到啥枪要不要做掉某个对手,平日里有礼有貌的人一进入游戏状态就变得杀气腾腾,很有大神风范。
琴酒在柜台后看着,虽然对玩游戏不感兴趣,却被他们蓬勃的精气神感染,偶尔也会被某个人飙出的惊人之言逗乐。
比如白马探对对面一人冷漠的宣言:“别嘚瑟!我告诉你,今天这局游戏,不是你死,就是没电!”
再比如快斗反击式的挖苦:“别闹了,要是连你那种夕阳红.枪.法都能狙到我,你的女朋友还会被我拿平底锅敲成残血吗?”
还有田沼的天然呆反问:“对面的朋友,你刚才是冲我开.枪了吗?”
柯南淡然补刀:“不,他在给你描边了。”
诸如此类,不一而足。
玉藻前看得眼馋,很想加入他们,不过琴酒提前嘱咐过不能让柯南和服部平次知道它的身份,它只好暂时忍着,蔫巴巴地蜷在琴酒手边,看上去好不可怜。
见状,琴酒弹了弹它的耳尖:“你是妖,怎么游戏瘾比人类还大。”
玉藻前抖抖耳朵,傲娇地别开头不理他。
这时,多日未见的安室透披着风雪走进了店内。
“黑泽先生,早。”拍掉肩上未化的雪,形容略显消瘦的安室透擡手笑着和琴酒打了声招呼。
“早。”琴酒昨夜就知道今天安室透会和他们一起去看电影,所以并不惊讶他的到来,随口问:“厨房里有咖啡,想喝的话可以自己倒。”
安室透也不跟他客气,问了句是不是他泡的,得到肯定回答后便进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
抿了一口咖啡,安室透倚在桌边,偏头好奇地打量琴酒,片刻后笑了一笑:“今日的黑泽先生似乎与我先前认识的那位不大一样,是赤井秀一让你改变的吗?”
琴酒轻轻挠了挠玉藻前的耳根:“我身边的人不是只有他一个,不过他的确居功至伟。”
安室透眸光一暗,慨然叹道:“我又比他晚了一步……那家夥虽然惹人厌,可是他的运气真的很好。”
琴酒一开始没听懂他话里另一层含义,直到听到赤井秀一得意的声音——
“我的运气确实不错,每一次都能在正确的时机遇到正确的人。”
话音未落,他大步行至琴酒身边,一把勾住琴酒的肩膀宣示主权。
安室透被他气笑了,挑眉看向琴酒:“黑泽先生真要和这种流.氓在一起?”
不等琴酒开口,赤井秀一非常嚣张地代他回答道:“这是当然,不然难道要选择你这个毫无人情味的家夥?”
琴酒:“……”
不爽地眯了眯眼,安室透的目光从琴酒脸上扫过,见他神色如常,似乎早已习惯某人的不着调,于是嘲讽道:“我和黑泽先生是君子之交,我可不是你的情敌。况且,就算你要吃我的醋,也需等黑泽先生正式接受你再说,在那之前,你还是不要以黑泽先生的伴侣身份自居的好。”
被讽刺了一通,赤井秀一却只抓住其中一点,笑眯眯地强调:“记住你说的话,你和他只是君子之交。”
安室透:“……”
天生八字不合的二人在琴酒面前延续了见面就掐的优良传统,明里斗嘴暗中较劲,让原本和谐的气氛染上了几许硝烟味。
琴酒自认管不住他们,索性随他们的意,只专注于给玉藻前梳毛。
不远处,围坐在一起吃鸡的几人面面相觑,表情微妙。
“安室先生和赤井先生是情敌吗?”柯南凑到快斗耳边悄咪咪地问。
其他人闻言,也竖起耳朵等一个答案。
快斗挠挠头:“不知道。赤井先生天天赖在阵哥旁边,确实是在追求阵哥,但安室先生一共也没来过几回,我觉得……应该不是吧。”
他的回答并不明确,于是他们又将目光投向性格严谨的白马探。
拎着枪猫在草丛里当伏地魔的白马探扫了他们一眼,吐出一句:“他们是不是情敌关你们什么事?再不认真一点,我们要被对面反杀了。”
众人悚然一惊,低头看向屏幕,见对面有几个自恃技术高超的人气势汹汹地杀了过来,随即不再多想旁的事,专心投入厮杀之中。
……
十一点,琴酒一行人来到米花大厦,在餐厅里吃过午餐,便人手一张铃木园子送的电影票走入影厅,检完票买好爆米花等看电影必备零食,低声说笑着进入播放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