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王上亲判其凌迟。刚好,我们之中就有一位能让王上因其死亡而心痛的人。”
话音未落,赤井秀一几人齐齐看向安室透——他是当朝太子。
“是不是时间循环,我们需要更多的证据来验证。”新一沈声道:“那张公告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也可能是有人故弄玄虚。对了,公告是谁的证据?”
琴酒道:“我在书房暗格里找到的,是掌柜的东西。”
说完,他继续展示证据,这次足有五张图片,分别是一本做了注解的古书丶一把外型为长笛的细剑丶一叠没有送出去的写着“吾师亲启”的信丶挂在书桌上方只有一个杀气腾腾的“杀”字的字帖和藏在枕头底下的一只木雕。
“书上注解的字体和太子丶琴师丶大夫收到的字条相同,应该是太子的老师留下的,木雕也是照着你老师的样子做的吧?那几封信我拆开看了,从刚开始的话家常,到最后一封只有一句‘我会为你报仇的’,经历了九年时间,最后一封信写好半年后,你就来了红尘医馆。”琴酒语调平缓,却给人一种步步逼近的杀意。
安室透无奈一笑:“对,你说的没错,写完最后一封信,我就来了红尘医馆。木雕是我刻的老师的模样,字帖是我写的,这些也都没错。”
“剑呢?”白马探问。
“剑乃杀人之器,它在我房里,还不能说明问题吗?”安室透反问,继而道:“我本就是来杀人的,可惜在我动手之前,我要杀的人就倒下了。”
毫无疑问,他要杀的人便是掌柜。
琴酒点点头,没说什么,直接放出最后两张图片,打消其他人询问他杀机的念头。
这两张图上,分别是王室密谍的呈文报告和半块染血的玉佩。
报告上明确提出太子的老师已死,而杀他之人就是掌柜。玉佩则是与报告一起呈上的证物。
“掌柜杀了太子老师?”赤井秀一皱眉,“这不可能,掌柜是我师弟,他杀过的人屈指可数,而且我都知道他们的身份,里面没有身份这么显赫的人。”
安室透冷声道:“九年前,我老师隐瞒身份外出游学,结果一去不归,生死不明。我利用太子身份调动密谍调查九年,直到半年前才拿到确切的消息。那半块玉佩,是我老师的东西。”
琴酒目光幽幽:“你确定他死了?”
“密谍报告上是这么说的,我没有怀疑的依据。”安室透道。
“九年,又是九年。”快斗发现一个重要的细节,“琴师丶病人和掌柜的师姐死了九年,太子的老师也死了九年,九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作为知情人的赤井秀一和服部平次沈默。
“我的分享到此结束。”琴酒说着,放下了手机。
新一挠挠头,点下一个要说的人:“白马,你来。”
正在思索的白马探点点头,一口气把所有的证据图片都发了出去。
“我的证据不多,我一张张地讲好了。”他说,“看前两张。”
一丶二张图片是同一幅画,只不过一张正拍一张倒拍。正拍的画是一盆兰花工笔画,倒拍却成了一栋淹没在火海中的医馆。
“这是夥计的证据。”白马探说,“这幅画是你画的吗?”
“是。”琴酒点头。
“所以你知道医馆已经被烧毁了,也知道医馆陷入了古怪状态?”新一边转笔边问:“是时间循环还是你其实是穿越的。”
“前者。”琴酒没有赤井秀一和服部平次那么鸡贼,很干脆地承认了,“事实上,我已经经历了无数次循环,除了之前没有出现侦探以外,其馀细节都一样。”
“那你知不知道琴师丶病人和掌柜之间的故事?”安室透紧接着问。
琴酒摇摇头:“不知。医馆的循环时间在火灾发生前一天到火灾结束,我连自救都做不到,哪有心情关注别人的事。”
新一想了想,说:“目前已知的知道自己陷入循环的人有两个,就是夥计还有掌柜。夥计,你和掌柜有互通情报吗?”
“我今天才知道掌柜也知道这事。”琴酒有问必答。
问到这里,这个证据的价值就算被榨干了。
白马探稍等片刻,见没有人要问,便说起下一张图片。图片上是几张纸面泛黄的字帖,字体和太子老师相同。
“这是书房里的证据,但我不知道和掌柜有没有关系,因为书房属于半个公共空间,掌柜丶夥计和大夫都能随意进出。”说着,白马探率先解释:“我可以确定这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