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围,贺景珩甚至时不时还要讲解一下。
沈川总觉得这里仍然有古怪,不过经过他的爱改变,不会有生命危险就对了。
“沈家娘子,你居然在这!”一位面容枯槁的白发老人忽然用他干巴的手狠狠抓住贺景珩的手腕,那枯槁的手犹如干柴一般,而贺景珩的手腕就像是被干柴紧紧捆住一般,他甚至觉得自己的骨头要断了。
这人叫他什么?
沈家娘子?
沈川的娘子吗?可是不应该呀,就算他们误以为自己和沈川是一对,可应该被叫娘子的人也不该是自己才对。
贺景珩还在楞神,沈川已经面色一冷,随即表情愤怒地上前抓住老者的手,看似轻轻一拧,实际上老者的手已经断了。
那人受不住痛,自然将贺景珩的手松开了。
“啊!沈赌鬼,你有种,你居然敢伤我,你这是什么意思,后悔把你媳妇卖给我们东家了?”
那人说话尾音有些拉长,说到东家的时候脖子不自觉伸长,神情变得倨傲起来,仿佛是一只骄傲的公鸡,不可一世。
沈川和贺景珩都有些搞不清现在是什么情况,他们没有反击。
毕竟就在刚刚他们已经被一群夥计包围了。
那一个个看着都人高马大的,两人对视一眼,然后就都不说话,任由对方把自己绑走。
贺景珩发现,这些人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个男人,他们的表现完完全全是把自己当女人了。
因为那些人对他说了好些污言秽语,其中牵扯到的一些词汇一听就不像是对男人说的。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柴房。
沈川看着一脸覆杂的贺景珩,回想起这个人刚刚受到的精神攻击,默默拍拍他的背以示安慰。
沈川拍着背的同时轻声说道,“我怀疑我们在经历别人经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