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却不愿用尚宫的名义来保护自己,我不知道你是傻,还是你根本就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管你何想法,在我这里,你做好本分。但如你的高傲冷漠,真的让人喜欢不起你!”她的话中明显透着,我看在尚宫的面上,今后不再为难你,但是我也不会喜欢你,你该做的一分不减,不该做的一分不多。”
“领钟尚寝教诲!”刘纤雪这句话孤傲无比,气得钟尚寝甩袖而去。刘纤雪默默的看着钟尚寝的背影,阴冷的笑着。
夜。
夏蝉在院中树上“知了丶知了”,不停的叫着,躺在床上的刘纤雪手握着铜镜,练着笑。
铜镜中的美人了,笑容十分僵硬,似乎从来都不会笑,似乎不知笑为何物,但是那张脸,没有因为这种不自然的笑容而失去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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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花房呆了大半个月,时间快到五月端午节。
这段时间里,刘纤雪在花房里没有再受欺,每个人对她都是礼貌相待,她白日做事,晚上回去刻苦练笑,每晚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的,醒来时手上依然握着铜镜。
平时翠羽很少话。大半个月内,她们说的话不超过三十句,将所有的字加起来不超过三百字。
这晚,她们又是一起回来,一路上没有一句话,极像两个妙龄哑女。
刘纤雪如往常一样,简单的收拾后,就躺倒床上,拿起枕下铜镜,对镜莞尔笑着。那笑如春回大地,万物覆苏,又如夏日骄阳下,突遇凉风口,再入秋夜月明撩人心神。只是那瞬间后,那笑就变得鬼魅可怕。她侧头瞪着屏风后那一抹倩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