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烟。
留给他的也只有这模糊的背影。
彷佛又回到了八年前的那个雨夜,张子铭艰难的张开口喊了一声“爹”。
男人缓缓回头,那张脸却不是记忆里的留着胡茬,因为劳累而枯黄的瘦脸。
而是一张富态中带着和善的国子脸,满眼焦急。
张子铭知道自己不是做梦,眼前这人是这具躯体的生父,也就是他名义的父亲。
张父见张子铭醒了,用手压了压他的肩膀。示意张子铭继续躺下后道:“为什么这次要一个人扛着,不给家里说。”
张子铭:“......”
见张子铭不说话,张父长叹一口气道:“没事的,爹已经找过你叔伯了。虽然难办,但只要你活着,舍去些钱财也是划算的。”
张子铭这才想起来,这肃州的知府大人正是自己的叔伯。
不过眼下就算叔伯力保,找不到神珠,除了陛下发话。谁都救不了他。
见张父一脸愁容,很明显张父这句话安慰张子铭的同时也在安慰自己。
“爹......”好久没喊出这陌生的字,张子铭倒是有些难以开口。
再次张口后,张子铭道:“爹,你放心。这次,我一定会好好活下去!”
望着躺在床上的儿子,脑海中全是被子掩盖下,儿子满身那触目惊心的伤痕。
张父从怀里拿出几张银票放在枕头旁道:“爹在家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