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赵观砚忽然对她说：“你过来一下，低低头...”

她不明所以，还是低头，她感觉到他的温暖的手掌抚上她的头发，似是插了根簪子。

她抬头摸着那根沉甸甸的，光滑的簪子，他一脸期待地望着她，眼睛亮亮的。

他的眼里是她的倒影。

“我很喜欢，谢谢你。”她直起腰来摸摸他毛茸茸的头发。

他笑的时候有一颗小虎牙，原本瞧起来凶极了的眉眼也因为笑起来而变得...乖......

“那当然！这可是我自己打的！”

他的尾巴都快要上天了。

她歪着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真的吗？哇塞，小扶玉也太棒了！我很喜欢这样的扶玉！”

他不乐意了，“我不小了...我都十八了！”

虞秋濯乐极了，凑到他身边，吧唧一口，“是是是，不过啊我就喜欢年纪小的，大的我还不乐意呢！”

他回过头，亲亲她，“那我就是那个年纪小的。”

“你得喜欢我。”

“你只能喜欢我......”

...

吻。

...

上京

忠国公府

“刺杀失败了。”江信沙哑的声音听不出来喜怒，“赵指挥使......”

“哈哈哈哈哈哈哈....”

“昭阳...你可真是留了一个好义子啊！”

“沈昭...沈昭...沈昭！”

他的声音好似发狂了一样，一遍一遍地不厌其烦地重复着沈昭的名字，沙哑刺耳的低语，像是很久没有开口，令人感到不适。

“不过，虎符...已经到手了...”

“这上京，也该变变天了。”

他又变了一副脸，温柔地抚摸着手中发抖的小仓鼠，近乎病态地盯着它，喂它吃了一颗坚果，看它吃得两腮鼓囊囊的，又伸手戳戳它鼓鼓的两腮。

“你要乖乖的，我才会给你吃的。”

“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