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突然了。”
韩飞羽神色一正,目光坚定地看着韩天:“韩小友,你有所不知,老夫在世俗中行走了几十年,一直在寻找合适的继承人。
然而,人海茫茫,却始终未能找到那个能扛起冀州重任的人。
如今我时日无多,每一日都如在倒计时,我实在不忍心看到冀州在我手中失去传承,一旦未来有劫难降临,冀州百姓将失去庇护,虽然我们相识时间不长,但老夫一生阅人无数,自信还是能看出小友的品格,小友实力高超,却不骄不躁,这已经超过了很多人了。”
韩天心中一阵感动,但同时也感到十分为难。
他坦诚地说道:“前辈,我自认为不是坏人,但也绝非圣贤。在面临生命危险时,我也会恐惧,也会有逃避的念头,我真的不确定自己能否承担起守护冀州百姓的重任。”
韩飞羽笑了笑,语重心长地说:“这世上本就没有真正的圣人,每个人都有七情六欲,都有自己的私心,我从未奢望找到一个毫无瑕疵的人来继承冀州牧之位。
只要韩小友能在劫难来临时,尽自己所能,护冀州百姓周全,那便是冀州百姓之福。”
见韩天仍有些犹豫,韩飞羽再次叹了口气:“韩小友,老夫如今已是风中残烛,命不久矣。若再找不到传承人,冀州牧这一传承恐怕就要断绝。
如果韩小友为难,不如这样吧,我先将冀州令传给你,日后,你若遇到合适的人,再将它传下去,这也是我目前能想到的唯一办法了。”
韩天低头沉思,心中思绪万千。
但看到韩飞羽那殷切的目光,他又实在不忍心拒绝。
最终,他缓缓抬起头,郑重地点了点头:“那好吧,前辈,我答应您。”
韩飞羽见此,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他缓缓站起身来,走到一个古朴的木柜前,打开柜门,取出一个精致的木盒。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木盒,一道柔和的光芒从盒中散发出来,正是那神秘的冀州令。
韩飞羽双手捧着冀州令,郑重地交到韩天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