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冬儿。
娄月泽对着忍冬笑了。
从小被抛弃的她,童年里被左邻右舍排挤的她,如今何德何能能得到这样一位出色的男子为自己做了这么多。
心里满满地,这种幸福的饱满感觉,越发让她的心变得酸涩,没办法,现在这一刻就是感动地想哭。
不管什么女子与男子之间的俗套和矜持,忍冬飞快地奔向娄月泽,双臂用力地抱紧他,唇狠狠地印上了他的。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
这,也是他第一次化被动为主动。
他反客为主,抱紧了她,将这个吻缠绵到底。
他将她抱起,她安静地听着他胸前强有力的心跳声,脸色有些慌张和害羞。
“冬儿---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忍冬将头埋在他的怀里,脸已经红成了一片,她没有言语,只是微微点点头。
娄月泽将忍冬抱进竹屋,轻轻地放在床榻上,他用手抚摸着她美丽的脸颊,温柔地说“怕不怕?”
忍冬看着他关切的眼神和体贴的语气,坚定小声地说“不怕”
“放轻松,我不会弄疼你的”
娄月泽吻了吻忍冬的额头,接着是眼睛丶小巧的鼻子丶嘴唇…一路沿下----
薄帐里,一室旖旎。光线慢慢刺激了忍冬的双眼,忍冬睁开眼看着四周,竹屋内差不多的物品都是竹子做的。
一想到昨晚----
忍冬掀了被子一角,当她看见自己身上浅浅地吻痕和床上鲜明的落红时,她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但是她却不后悔。“醒了?”
“啊?!快---你快转过身去”对于突如其来出现在自己视线里的娄月泽,一想到昨晚的缠绵,忍冬的脸颊就像煮熟的虾子一般红得可以滴出血来。
“我的夫人,跟为夫还害羞”娄月泽仿佛没看到忍冬害羞似的,反而还故意走了过来“夫人的身子那么美,昨晚黑灯瞎火的,为夫都还没来得及好好地欣赏,不如,趁现在----”
娄月泽对着拿被子狠狠遮住自己的忍冬坏笑道。
“色狼。你快走---”忍冬看见他走近自己,心里更羞更急,青葱玉手紧紧地拉扯着被褥。
见她羞得满面通红,娄月泽也不再逗她。“好了,快些穿上衣服,我去给你盛碗粥。”说完转身朝屋外走去。
当忍冬正准备掀被子穿衣时他戏谑的声音又从屋外传来道“要是夫人你昨晚累坏了,穿衣这等事为夫倒是乐意效劳哦”
“你给我死开---”忍冬气急败坏地将枕头扔向了他。一口口的清粥都是娄月泽细细地吹凉之后才喂入忍冬的口中,忍冬看着此时细心温柔的他,就连喝下肚子里的粥都是甜蜜的。
铜镜前,忍冬拿着木梳梳理着一头乌黑及腰的秀发,木齿在发丝间穿梭随意,发丝光滑而柔顺。
铜镜里,女子的容颜分外娇媚美丽,忍冬对着镜子缓缓一笑,镜中人儿更是迷人多姿。蜕变成女人的她更是多了一分成熟妩媚的风韵。
娄月泽站在她的身后,将木梳从她的手里接过,一缕缕的发丝在他宽厚的手掌中梳理着,发丝柔顺地贴着他的掌心,柔软地就像那抓不住流于之间的清水。
“嫁我为妻可好?”娄月泽将发簪别在忍冬的发髻上,清淡的着装与妆容衬出她更加的倾城美丽。他放下木梳从她身后搂住她,看着镜中拥抱依偎的二人,他亲吻着忍冬的脸颊说道。
“不要。”忍冬从镜子里看到了身后的他,他的表情是那么的专注和深情,但是她脸上依旧不予理睬。
“那换我娶你可好?”娄月泽又说。
“还是不要,这不都一个意思吗?”
“你都是我的女人了还想嫁给别人吗?”娄月泽惩罚性地又狠狠吻上了她小巧的耳垂。
这个动作对于敏感的忍冬来说无疑是折磨,只见她欲挣脱离开他的掌控范围。
“就是不要嫁给你,我可不爱你,我要嫁给我爱的人”
“到底是嫁还是不嫁?”细细地腰肢被握住,娄月泽看着怕痒的她东躲西闪着。
“你这是威胁!逼婚。”
“威胁也好逼婚也罢,总之你一生一世都是我娄月泽的妻子。”
“谁是你妻子?不是说了不嫁给你了,无赖”
“无赖?”娄月泽看着鼓起脸颊的她微微笑了,那笑足以颠倒众生,可是在忍冬的眼里看来却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夕,两腿一撤,准备立刻闪人,但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