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要保重,路上小心”
“煜,那我们就先走了,这几日真是麻烦你了”娄月泽牵着忍冬的手慢慢往外走去。
她走了,她走了。她走了----
心里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地告诉炎煜,她离开了。
她要离开自己了——
从此这份爱就只能深深地埋葬了。
因为她喜欢的是泽,而泽又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和兄弟,所以,他只能选择放手成全。
所以,他只能选择伤害自己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炎煜潜意识中伸出手想挽留,却慢半拍地只无力地看见她的袖摆从自己手中滑落。
炎煜不舍地看着她再一次离开自己,他满饮杯中酒,将所有的心痛全部掩埋。
“主子--”
严禄看着站在门口的孤独背影,心里不禁连连叹气。
到底情为何物,竟如此伤透人心。
“主子。!”
严禄看着忽然倒下的炎煜,立刻惊慌地上去扶住,看见他胸前一片鲜红“主子你伤口裂开了,我去请太医来”
炎煜似乎没感觉到疼,微微一闭眼,睡了过去。
心都被带走了,何来的心痛?
060劝解小芜
‘娉焰’疾驰在道路上,两人共乘一骑,忍冬静静地呆在娄月泽怀里,马儿飞奔着跑向前方。
“怎么了?”
娄月泽见忍冬一直不说话,一路上都是沈默着。
“没事。”忍冬纤细的双臂抱紧了娄月泽,懒懒地说道“有些困了”
“那你睡一会儿吧,我让娉焰走慢一点”
颠簸没难么厉害了,忍冬觉得好受很多,她闭着眼却一直睡不着,脑海里来回不断地回想起当时炎煜被刺伤的画面。
究竟刺客到底是谁?
如果刺客真是娄月泽,那这件事或许就比想象中要覆杂许多。
近些日子以来,她心里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似乎真的要发生一些不可阻挡的事。
脑袋思绪混乱,渐渐地忍冬累了,就靠着娄月泽的胸膛睡了过去
一阵刀剑交错的声音引起一丝马鸣,忍冬从睡梦中惊醒,看着娉焰长嘶一声不再上前。
前方草丛密集的地方,浓浓地血腥味传进忍冬鼻尖,让她忍不住一阵干呕。
“你怎么了?”娄月泽担心地看着她,见到忍冬对他摇摇头后他翻身下马对着马背上脸色有些异样的忍冬说“乖乖呆着,我去看看”
当娄月泽走进草丛时,看见一个衣着破烂的女子,她身上的衣服看似被别人撕破,大半的肌肤都裸露在外,在她手里握着一柄刀,脸色狰狞地不断举着手里的刀一次次刺向地面上早已经不能动弹的两个人。
“我要杀了你---禽兽,禽兽不如。”
随后,娄月泽又发现草丛另一边已经断了气息的一民老妇人和老头子。他们的身体都被刺了几刀,他们身下草地上的鲜血早已凝固。
“你们这两个恶人,我要杀死你们,为我的爹娘报仇”女子近似疯狂地砍杀着地上已经面目全非的两具尸体。嘴里说着凶残的话语。
“姑娘?”娄月泽走进她,试图将她从疯狂中唤回来。
地上跪着的女子,脸和手上都沾满了鲜血,听见旁边的声音,她擡起头,乱蓬蓬的发遮住了她大半张脸。
“你们都是坏人!我要杀了你。”女子看着身旁的娄月泽,她满目鲜红,拿着刀向娄月泽刺来。
“姑娘,你清醒清醒,你怎么了?”娄月泽一直躲闪,没有出手伤害她。
“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你们这些畜生!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左躲右闪的他让情绪崩溃的女子发了狂,她拿着刀乱舞着,毫无章法地想去刺伤娄月泽,嘴里重覆的依旧是那几句话道“我要替我爹我娘报仇,你拿命来。”
娄月泽有些看出眉目了,他知道这个姑娘可能是情绪上受到了严重的刺激,导致思绪混乱失去理智,见人就杀。
娄月泽一直躲闪着,拿刀的女子许是挥舞得累了,于是她扔下刀大哭道“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两行清泪流下,女子跪倒在地上,慢慢爬到了死去的老妇人和老头子身边。
“爹--娘---”女子俯身唤着他们,却见他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女儿将坏蛋杀死了,你们醒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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