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得到一份施舍的感情,还不如给自己留下最后一丝尊严。
也许问他爱不爱我这是一个很俗气的问题,但是千百年来,这句话在爱情里都如此重要。忍冬看着沈默半响的他,心里慢慢变得冰凉。
心中酸涩不已,忍冬红了眼眶。
“我爱你,一直都爱,深深的爱着。一直不曾改变”娄月泽伸出手指擦掉她眼角的泪,温柔地说。
“泽,如果有一天你爱上别人了,请你记得坦白的告诉我你不再爱我了,我会选择离开。别欺骗固执到傻傻的我,让我一个人在那份一厢情愿的爱里继续沈沦。宁愿不爱也不愿你骗我。”
“别说离开我的话,我不会让你离开我身边的,你忘了吗,我们共同的誓言。”
“那我们的定情信物同心石你还留着吗?”忍冬将手放在他的胸口,感受着他的心跳,但是她明显发觉他的心跳加快。
“可能忘在书房了吧,是我粗心大意了。”娄月泽眼神躲闪着。
“没关系,只要还留着就好。”忍冬失落地垂下眼脸,不让他看见自己的落寞。
“这个荷包是我平时无聊时绣的,我的女红不好,你不许笑。”忍冬拿出怀里的荷包交给娄月泽并说道“这个荷包要等到我们的孩子出生你才可以打开。记得哦,这是我们俩的约定。”
“知道啦,我的刁蛮夫人。”娄月泽轻轻一吻落在她的额头,然后扶着她躺下,替她掩好被子就出去了。
三天的赌注到来了,忍冬心里异常的平静,她愿意选择相信他,用这三天赌这一辈子的幸福。
一天过去了,忍冬心里的担忧减少一分。还有两天,他们的赌注却关系着两条命。
结果第二天的安胎药里也没有什么特别,忍冬坚信娄月泽还是爱着自己的。因为他的眼睛是真诚的,至少眼睛不会骗人。第三天到来了---
傍晚时分。
“冬儿姑娘,该起来喝安胎药了”
小芜习以为常的端着药碗来到忍冬床前,伸手扶起手脚无力的忍冬。
忍冬端着黑乎乎的药汁,看着碗里的药,没有任何犹豫就一饮而尽。
“最近几天的药都是公子亲手为姑娘熬的,他一直都寸步不离的守着药炉,公子对姑娘真正的好呢!”小芜在一旁羡慕地说。
看着自己一饮而尽后的空药碗,忍冬心里默默念道:泽,都已经赌了两次,这一次,我还是选择一如既往的信你。
063痛失孩子
案上,馨香袅袅,忍冬闻着香又睡去了。
约莫半个时辰后,忍冬小腹突然剧烈疼痛起来,她挣扎着起身,唤着守在外面的小芜。
她痛苦的在床上来回翻滚,额间细密的汗珠可见。她十指抓进被褥间,使劲咬着双唇,粉嫩的唇瓣都因为全身难以忍受的疼痛而咬破了。
下身一股热流滑出,忍冬顿时大惊。
她虚弱无力的看着那鲜红的血沾湿了被褥,瞬间脸上血色尽失。
那刺目的红就刚好与她的苍白相映衬。
“孩子---”我的孩子---
无边无际的痛袭满了身心,忍冬就像坠入了无底的深渊,心开始慢慢冻结。
忍冬忍着腹中的疼痛,独自靠在床沿,面无表情的她,无声的泪一滴滴滑落脸庞。
“姑娘!你这是怎么了?”小芜看着一床的鲜血,再看着坐在床上苍白的忍冬,急出了眼泪。“怎么会流了这么多血?”
“小芜,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忍冬闭上眼,痛苦地叹气声。
此时窗外一双恶毒的眼睛却是盈满了笑意,她嘴角弯弯,得逞一笑。随之离去。
忍冬饱受着疼痛,趁着黑夜来到药铺。
“姑娘---孩子没能保住”大夫把脉片刻,叹气道。“小产了。”
这个回答无疑是惊天巨雷,敲醒了她的美梦。震痛了她千疮百孔的心。她紧紧扶着身旁的桌子不让自己摔到。
“可知是因为什么?”忍冬无力地问道,嗓音带着哭腔和不解。
“之前姑娘可有服用过什么东西?”
“半个时辰前喝下了安胎药。”
“姑娘不妨刺破手指滴下一滴鲜血,药服用半个时辰还未被吸收完全。老夫自会判断”
忍冬拿刀割破食指,一滴血流出。大夫拿着银针试探道,并未发现有任何毒素。
“此药的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