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怎么今天早上你母亲还特意传话给我,说想你了?”
“母亲她想要给六郎聘金家的孙女,我不同意,我让金家的大郎来怡郡王府做个侍卫,她不同意。”
“当年......唉,今日我捉了金耀蛇,等制好了药,你母亲也该痊愈了,到时候金家的事就由她自己去看去处理吧。”老岳父一走,金家就坠落的像是跳了悬崖,“当今最看重的就是本身的能力,唯才是举,金家男人文武皆废,只会从老亲身上耍小伎俩,女的被养的只想嫁人扶摇直上,谁会乐意被吸血呢。”
“父亲,你真的放心母亲处理这事?”李庆安不敢置信。
“嗳,你单知道现在你母亲她偏向金家,使劲巴拉塞东西,那是因为她以为自己活不了多久,情志抑郁,所以走岔道,等你母亲康覆了,你且等着看。”
“父亲一直不跟我们说,母亲的身体到底怎么回事?金耀蛇又是怎么回事?需要什么东西也不说,让我们云里雾里。”
“你母亲不让说,要不你等她好了自己去问?”
“哼!赵管家,我们用膳!”李庆安这时候也体悟到家里大人不说需要什么,小辈拿到东西窖藏,也不知道大人到处在找的郁闷了。
镇国公拿起自家傻儿子倒的酒,“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