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中兄弟化整为零,在袁州城中潜伏起来,做些杂工苦力活,你却从周坛主那要来两千两纹银,在城中肆意享乐,接连七日住在青楼,挥霍无度。”
“请问林副使,教规中凡我弟子,共甘共苦,同心同劳,应当如此践行吗?” 林择松了松握刀的手,没有说话。 “而且,若只是如此,我还无法下定决心杀你。” “你这几日挥霍周坛主的银两,已经引起鄱阳帮注意,被青楼女子套话,昨日法门寺锻兵铸甲已经被鄱阳帮知晓!” “鄱阳帮若驱狼吞虎,直接密报给蒙元鞑子。” “请问林副使,后果担得起吗?” 寒冬腊月,林择已经冷汗直下,真如苏然所说,已经不是他死不死的问题了。 巨木旗和袁州分坛,近千兄弟的命,没人担的起。 “空口无凭,血口喷人,你有何证据!?”林择声音中已经有些颤抖,显然苏然所说合情合理,即便是推断也足够惊人了。 “老常。” 随着苏然的声音,嘈杂的人群分开,常遇春带着一个五花大绑的瘦弱男人出来。 正是之前潜入法门寺探查的鄱阳帮帮众。 围观的分坛教众有人认出他:“这不是前日来乞讨的流民吗?” 瘦弱男子当然不是什么硬骨头,一五一十说了他如何假扮流民,偷入法门寺后院查探,又禀报给帮主。 尽皆哗然,围观教众有些后怕不止,也有人开始小声辱骂诅咒林择。 同时庆幸此事被苏然发现,不论今日结果怎样,众人还有机会撤离。 “还有话说吗?”苏然的声音清冷肃杀。 林择神色变幻多次,又与身边两个心腹小旗交谈两句。 “哈哈哈哈哈,苏兄,好算计,好城府啊。” “用这种方式将教中兄弟聚集,既能让我身败名裂,也能防止我恼羞成怒杀你泄愤。” “不过,你还是算漏了一点。” 此话引起苏然一丝兴趣。 “哦?说来听听?” 林择怒极反笑的说道: “这江湖,终归是要自己拳头大啊。” “场中即便数百教众,你觉得他们敢对我出手吗?” “杀了你,我四海为家,不受这明教规矩束缚,岂不快哉?” 苏然“噗”的一声,笑出声来:“我当你要说什么呢?” 单手伸出,做了个招手的挑衅姿势。 林择和两个心腹小旗,一同出手,双刀一剑,向苏然而来。 “铛!” 法门寺内钟声响起。 “子时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