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三人好管闲事,打抱不平。”
“而且时常救济贫苦百姓,手上又大手大脚,也没几个余钱。” “洛阳蒙元权贵众多,骄奢淫逸,那日正巧在郊外林中几个权贵少爷,居然百姓玩起捕猎游戏!” 翻江鼠说到此处,牙齿咬的崩崩作响。 “以人代动物,让男女老少,先在林中肆意奔逃藏好,他们再骑马而出,见人就射。” “五六岁的孩子,哭喊呼嚎,涕泪横流,那是强弓劲弩啊!” “有些父母保护孩子,但射到身上便是洞穿两人,射到头上更是瞬间崩碎。” “畜生都不如!” 苏然听到此处,双手不自觉用力,将身下木头抓的粉碎。 身边两个被点穴的汉子,也不由得流出眼泪,满脸痛苦,两人那日亲眼所见,更痛苦难当。 苏然解开两人穴道,问道: “后来呢?” 两人抹了把鼻涕眼泪,彻地鼠兴奋说道: “我三人几欲发狂,狂奔而出,将那猪狗不如权贵子弟马腿斩断,一个个拖到被射死的孩子面前,一拳一拳,从头到脚,全身上下打的粉碎。” “那几个狗崽子还向我求饶,求我住手,求我饶过他们,可那些孩子求饶之时,他可曾想过住手?” “直到我三人手上骨头都折断,血肉模糊,但却好不痛快!” 他说的时候又哭又笑,任谁都会被其感染。 “好!杀的好!某也想与诸位一同杀鞑子猪狗!”常遇春大喝一声。 刚才去的几人,已经将人众人带到此处。 彻地鼠韩彰已经彻底打开话头,也不再隐瞒, “而后老三说此事必将暴露,我三人在洛阳十死无生。” “所以我三人带着没死的十来个老幼,当天逃出洛阳,一路奔南。” “但这天下之大,鞑子骑兵如何容得下我们,后来走到金陵之时,听闻濠州有义军反元,又说是什么魔教。” “但我三人看来,反元杀鞑子,怎能说是魔?鞑子才是魔!” “本要去投奔义军,但我三个盗墓贼,身无分文,还带着十来个老幼,怎好意思投奔义军,成给人添麻烦不是?” 这三人讲故事也是一把好手,小芷若不由得进入情绪, “那之后呢?” 穿山鼠徐庆是个沉默汉子,不善言辞,翻江鼠蒋平接过话茬: “金陵自古也是大墓葬之地,我三人正好知晓,当年江东仲谋鼠辈之墓在此,便谋划一番,想要将鼠辈墓中之物盗了,换些钱财,再去投奔义军。” “嘿,三鼠盗鼠辈之墓,也合该如此,顺应天意了。” 众人也被他逗笑,忘记刚刚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