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是吗?”
“对不起!”她真诚地道:“我替父亲给你道歉。”
“嫂子,你不用道歉!”
谢萦姝从屋中出来,和黎锦云并肩站在一起,沉着脸看着檐下的谢南枫:“明明就是大哥不对!”
谢南枫震惊地差点跌倒,他怒吼谢萦姝:“你喝错药了?帮着谁说话呢?”
不是她成天叽叽歪歪地在他耳边念黎锦云这里不好、那里不好的吗?
不是她一见了黎锦云就黑着脸冷嘲热讽地吗?
不是她劝他早点休掉黎锦云的吗?
刚才他听说黎锦云住进了她的院子里的时候已经很吃惊了,再看见她帮着说话,更是觉得不可思议。
谢南枫立刻怒视黎锦云:“你不仅要害我,竟然还迷惑了暖儿?”
黎锦云心头仿似被针猛地一扎,痛不可遏,在他眼中,她就是这样的不堪!
谢萦姝的娇蛮又苏醒过来,恨恨地冲下去,提起一脚踹到了他的小腿上:“你在外边养了女人,还把女人带到了军营,你还好意思回来耍威风。我告诉你,这次要不是爹护着你,你早按军纪被砍了脑袋了--”
谢南枫一把扯住了她,按下了她的挣扎,仔细地看了看,疑惑地道:“的确是没错啊?”
他伸手摸摸谢萦姝的头:“真的像父亲信上说的,落水之后,脑子就开始不清楚了?”
谢萦姝一把推开他的手:“你明知故犯,还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算什么男子汉!”
“我推什么责任了?”谢南枫放了她,带着怨气道:“我就是喜欢红柔怎么样?我就是想娶她怎么样?谁愿意和她--”
他一指黎锦云:“这样无趣的怨妇过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