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钱打发,所有人都知道苏暖没有死,只是受了点外伤,也只有她做贼心虚的觉得一定死了。
只是,就算没有了苏暖,她也一定要将他紧紧地拴住。
让祁溪没想到的是,他企图知道苏暖去了何处,当他查到当晚,姚津阳起飞的飞机不止一架的时候,他更是觉得姚津阳是蓄谋已久,来个趁人之危,八架飞机飞向不同的八个方向,他不知道苏暖到底是在哪个方位,如何去找?
薛玉一连几日被他折腾的没个人形,原本沈稳的个性也被弄的十分不耐烦,他站在帝宫的包厢门口,无语望天,“我说祁大少,咱能不能有点以前的状态?你天天在这里想要表达什么?”
祁溪擡头,“薛玉,世上有没有后悔药?”
薛玉面僵,“我真不敢相信,这句如此白痴的话会是从你嘴里问出来的。”
祁溪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我觉得我错过了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东西,这个地方空落落的。”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薛玉坐在他旁边,将脚放在桌面上,攀起双手哼道,“溪,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一直都爱着她,只不过,是你自己在自欺欺人而已。”
祁溪手执着一杯威士忌一饮而尽,“呵——连你都看出来了,只有我个傻子不知道,原来,无论多少痛苦,只要你还爱着她,一切都不算什么,就算她要杀你,你也心甘情愿让她杀,这就是爱情。”
薛玉低笑,“溪,如果你足以与世界匹敌,就算她跑到天涯海角,也跑不了你的手掌心,你说呢?”身这一他不。
祁溪看他,瞬间明白了什么。
“但是——”薛玉停顿了一下,“你自己可要想清楚了,自己想要的究竟是谁,然后,另一方尽量做好,免得后患无穷。”
祁溪眸子闪了闪,“虽然明白的有些晚了,但我这次是认真的。”
他起身,穿上风衣,“我先回家看看。”
车子停在祁宅大门外,他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已经将近晚上十一点了,他用钥匙打开门,祁宅内一片寂静,只有别墅上闪烁的灯在如此安静的夜晚闪闪发光。
他看了看,母亲卧室的灯还未熄灭,便迈步轻轻的走进客厅,换了换鞋,这才擡脚上楼。
只是当走到祁母的房间门口时,他楞住了,因为,祁母在里面说出的一句话让他浑身发冷,四肢僵硬,眼睛里迸发出巨大的愤怒。
“志刚啊,你说,阿溪若是将苏暖找回来,可怎么办啊?初雪怎么办啊?”
祁父淡淡的说道,“你对初雪都赶上你亲女儿这么好了,孩子大了,你别再控制他了,你看看你去年做的那叫什么事啊,他要娶苏暖,让他娶就是,别逼他。”
祁母声音徒然提高,“他能娶苏暖吗?苏暖若是嫁到咱们祁家,我还有好日子过吗?我对初雪好,不就是想着给她好处,让她保密的吗?她万一说出那场杀阿溪的戏是我导演的,阿溪不得恨死我啊。”
祁溪的手已经开始颤抖,他站在那里没有动,这时,里面传来祁父的一声叹息声,“淑芬啊,如果当初你接受了苏暖,她肚子的孩子估计都会喊爷爷了,你折腾来折腾去,将她肚子的孩子给弄掉,还自导自演这场戏,骗了你的儿子,你只有无止境的圆谎,为了让他恨苏暖,你连你的儿子都敢让人捅伤,我真是每次看见苏暖,都会生出深深地愧疚感。”
祁母冷道,“谁让她是那个女人的女儿呢?!我们阿溪娶谁都不会娶她的!”
祁父将报纸摔在桌子上,“这件事过去了那么多年,你还有完没完,你怎么对苏暖,我都没说什么,如果你一直抓着这个事情不放,淑芬,你觉得有意思吗?”
祁母大声说道,“凭什么没意思,我一想起,那个女人曾经插足我们之间,我就恼恨她,她是个践货,她女儿也不是啥好东西!”
正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了,祁溪站在门口,冷着脸惊骇的吓人。
祁母吓了一大跳,看到他,她恨不得一头撞死。
“阿溪,你——你刚才都听见了?”她的上下牙齿在打颤,她不敢想,自己的儿子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是,我都听的一清二楚,妈,我怎么也没想到,苏暖告诉我的是真的,你们之间我选择相信了你,却没料到,我最亲的人,亲手将我推向了深渊,若不是你,我和苏暖怎么会变成这样!”他的眼睛迅速的出了薄雾,晶莹的液体溢出他的眼角,血红的眼睛如同暴怒的狮子。
面对祁母的慌张,祁父倒是很坦然。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