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喝药调理,但是效果不大。
水里的衣服是她让老奶奶扔进去的,她在老奶奶这里住着,村里没人知道,因为大家几乎不太和老奶奶老爷子来往,苏暖不出门,自然是不知道的。
在家里,苏暖帮忙做饭,干活,她除了不会说话,什么都会。
老爷子老太太愈发的喜欢她,没事干的时候,三个人就坐在院子里晒太阳聊天。
“丫头,这里有纸有笔,你把你的名字写上。”
苏暖点点头,在上面写了两个字,暖暖。
她没写姓,拿给他们两人看过后,她又继续写道:我有一个女儿,一个妹妹,父亲被关在监狱,没有母亲。
老太太拉着她的手,“可怜的孩子,我们老两口有一儿一女,但都常年不来探望,看你如此孤苦,愿意认我们当奶奶爷爷吗?”
苏暖含泪点点头,她继续写道:我是被人逼迫才自行咬舌自尽,能认你们当奶奶爷爷,我很开心,我以后定会好好孝顺你们,报答你们救命之恩。
老爷子摆手,“说什么报答,看你这女娃子很好,听我们说说话也是好的。”
苏暖当即跪下磕下三个头,算是认了这对老夫妻,到了后来,这对老夫妻才知道,救了苏暖,比自己养大两个儿女都要孝顺百倍。
老爷子以前年轻的时候是某个门派的掌门,整天练武,而且如今七十八岁的高龄了,他依旧每日必练,老太太陪着他一起练。
如今苏暖身体恢覆了,老爷子从头开始教她练武,他感叹苏暖学习认真的同时,还感慨自己那对不争气的儿女,从小不练,长大了也不孝顺,儿子住在一个村里,几年都不来看老两口,别说送钱送物了,女儿嫁到邻村,也不经常回来,偶尔回来一次,将买的水果放在门口,家都不进就走。
老两口自立为生,平时种有一亩地,院子里种了很多蔬菜,是不愁吃的,穿方面,有上门学习武术的年轻男孩,会送上些学习钱的,一般老爷子收的极少,几百块钱而已,但还是有钱的公子哥偷偷给放了几千。
两口子一直勤俭淳朴,过着平平淡淡的日子。
苏暖日思夜想的想宝儿,想甜甜,她很想打电话,但她不能开口,亦没有钱回去,这里是哪儿,她也不知。
其实,还有另一个原因,她暂时并不想回去,她这个样子不回去的好,相信老爷子的医术,迟早有一天,她的舌头会好,她会再度说话,到那时,她再回去。
相信用不了多久。
祁溪回到家的时候,白甜甜惊呆了,她每日都焦急万分,只是每次打给薛玉,薛玉便声称回家说。
现在回来了,看着瘦了不少的祁溪,白甜甜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她未语泪先流,“是不是我姐——”
薛玉一把搂住她,“甜甜,苏暖死了。”
刚说完,从楼上下来的苏宝儿和白甜甜一起嚎啕大哭,这些天,她一直感觉妈妈怪怪的,还会打自己,不喜欢自己的样子,小姨偷偷的告诉自己,那个并不是妈妈,只是和妈妈长得一样,实际上妈妈出远门了。
小孩子最敏感,听闻母亲死亡的消息,苏宝儿哭的止不住。
上下哭成了一团,仿佛只有哭,才能面对这个残忍的事实。
哭声将午睡中的林初雪吵醒了,她揉揉眼睛,穿着睡衣下楼,烦躁的说道,“你们哭什么呢?”
当她再度看向祁溪时,欣喜若狂的扑过去,“溪,你回来了?这些天你去哪儿了?我好想你。”
说完,伸出手就要去触摸祁溪的脸,却被他一把抓住手,“你也该收戏了。”
林初雪脸上的笑容有些呆滞,“溪,你说什么呢?”17743896
祁溪冷笑,“你到底是谁?整容成暖暖的脸,你觉得就能成为她吗?”
林初雪腾地退到一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什么时候看出来的,我明明——”
“明明表演的很好是吗?你想成为暖暖?就你?”
林初雪心里高速度的难受,她不知从哪里自己露出了破绽,这么快就被揭穿了,一点时间都没给她。
怪不得这么长时间一来,林翔没联系她。
“我不是苏暖又怎么样?反正她已经死了,溪,那个女人有什么好?”
祁溪站起来,慢慢的靠近她,“你胆敢再说一遍。”
声音的冷冽让林初雪不由得绷紧身子,气息不稳的看着他。
他一把攥住了她纤长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