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辰焦虑的起身,从后面将诗诗拦身抱起,神色慌张朝大哥看了看。
曹子泓没想到唐诗诗如此聪慧,“自古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件事真的很棘手,到底要不要跟老婆报备,则成了一个很难选择的问题。
沈思辰将诗诗放在床上,没等诗诗转过身,吻就已落下。不轻不重,一点一点温柔至极。
唐诗诗隐忍的泪水落下,一滴一滴滑落,沈思辰心疼的朝那水汪汪的双眸落下吻。
苦涩的泪水,憔悴没有生机的面容,撕裂了沈思辰的心弦。
爱很浓,心很痛,究竟要如何才能抚平那道伤痕。沈思辰灼热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唐诗诗的身体,吻从额头到眼眸,落入嘴角轻柔有力回旋着。
唐诗诗不停的泪水,无力的招架沈思辰温柔的攻击,本能的身体开始有了些反应,身体软绵绵的瘫在沈思辰臂弯里。
沈思辰早已将两人的衣服褪尽,坦诚相见在这两米宽的大床上,洁白色的被单包裹着彼此。
滑滑的皮肤相碰,温度随之升高,交融的爱抚紧紧相拥。沈思辰温柔细雨的吻,带有魔力般轻轻的一点一点落下,不留痕迹却使诗诗早已软成一池清水。
沈思辰手掌慢慢的抚摸,嘴角的舌尖不时深深的吸附,唐诗诗早已面红耳赤全身灼热难耐。胸前坚挺的乳尖含在嘴里轻轻的咬着,身下的女子早已发出情不自禁的呻吟。
唐诗诗软弱无力,只能被沈思辰带动着,一点回应或者反抗的力量都无。身体飘飘然然,一阵阵眩晕侵蚀,感觉眼前一阵一阵眩晕。
沈思辰感受着掌心触摸到的肌肤,嫩嫩的柔滑手指轻轻的抚摸身下,湿润的让人爱不释手。
沈思辰那挺拔的兄弟早已按耐不住,理智全然一扫而空,心知诗诗的身体还在病中,动作收敛着不敢做太大的幅度。慢慢的滑入,伸手将诗诗紧紧的搂在怀中,吻落在耳垂边温柔的说:“原谅我好吗诗诗,我真的很爱你。”
唐诗诗早已昏了过去,身体忽冷忽热再次醒来屋内只有幽暗的台灯。手上吊着医疗瓶,全身骨节酸软无力。
“水......”微弱沙哑的嗓音,刚刚发出声音,只听屋内有了倒水的流水声。
沈思辰细腻的将杯中水喂着唐诗诗,轻柔的动作那么的温和,满目心疼的神色轻轻的在额头落下一吻。“哪里难受告诉我,你在好好休息,我去给你弄点粥喝。”
唐诗诗明显感觉这一病,许多事好像已是上个世纪,遥远的记忆既清晰又模糊。双手无力的瘫软,所有的行动只能靠外人的协助才能完成。
在沈思辰细腻的照料下,半个月后唐诗诗已完全恢覆,面色有了稍许的红润,只是身体明显消瘦了不少。
曹子泓深怕老婆日后得知唐诗诗被打自己又没报备,怕这火爆的媳妇跟自己没完没了,这不看唐诗诗的身体已恢覆,趁着晚上通话之际随口一说。第二日一早就见方茹风风火火从s城抱着孩子前来,扬言要宰了沈思辰。
姐妹二人相聚,心情却和以往不同,相拥在一起埋在彼此肩上的眼眸落下泪水。
“死丫头,这么大的事找那死人做什么,你难道就分不清谁近谁远吗?”方茹责备的话语,一边数落着唐诗诗,一边心疼的替诗诗擦着眼泪。
唐诗诗抽涕了几声,嘴角轻轻的上扬,温暖的笑容由心而发。“我以为你把你老公**到一个战线上了呢!看来是我高看姐妹你的能力了。”话音一落,憋着嘴角闷闷的笑着,语气故意拉长。
姐妹两个人互相调侃,着实让身旁站立的两家男人,生生的出了一身冷汗。
沈思辰满目愧疚之色,眉头紧缩语气温和的有些沙哑。“大嫂,我知错了。想怎么处罚都可以,小弟绝无怨言。”
大夥被沈思辰的态度弄的有些僵硬,那死板的脸面一点微笑都没有,语气虽然很温和,但难掩那冰冷的气息。
方茹气愤的搂起衣袖,掐着腰正准备迎上,一旁的曹子鸿只能干看着,谁让他手里抱着自家的小宝贝。
唐诗诗看着方茹的架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