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白天,要是有人闯进了就不好了。”方茹神色有些担忧,这刚刚上午这男人的欲望怎么这么旺盛,不是都说男人四十就会降低一些吗?
曹子泓一边热情的吻着,每一吻落下温度都极高,手早已上下其手。衣褪尽半身,满面春风渴望着即将的索求。“不会的,没有人有那个胆子。”
话音刚落,“咚咚”敲门的响声。童博站在门口喊:“大哥,大嫂你家儿子要喝奶。”
方茹满面通红,憋着笑正准备起身,却被曹子泓紧紧扣在身下。
曹子鸿阴深深的双眸,狠狠的拿起一个抱枕丢出。“咚”准确无疑的摔在门上。
童博抱着孩子站在门口,正准备随手开门,却听到门噗通一声,随即屋内传来大哥阴深深的呐喊声:“滚,喝奶粉去。”
童博吐吐舌头,捂着贝比的耳朵,哽咽下喉结。“宝宝,咱来的可真不是时候,委屈下我们喝奶粉好吗?”
方茹气愤的想要起身,却被紧紧相扣。“你干嘛,儿子饿了。”
曹子泓双目泛红,额头冒着汗珠,气喘吁吁的说:“他老子也饿了,所以你的先喂饱我。”
急促的呼吸,落下的吻啃咬着,方茹身体早已起了反应,被这男人火热的攻势弄的春心荡漾。
直到方茹已瘫软无力,依靠在曹子鸿的怀里,娇羞的身子像盛开的花朵。
村里的夜里除了蛙声就是蟋蟀的叫声,池塘早已咕嘎咕嘎的奏着音乐。
唐诗诗懒散的躺在庭院,仰望天空的星星,老人们常说,人死后会成为其中一颗,最闪离你最近那颗一定是你最亲的人。
眼角滑落泪珠,模糊不清的记忆,零星的拼凑着。唐诗诗对亲人的记忆只有那年迈的奶奶,满头白发眼角不满皱纹,驮着身子拄着拐棍。
听周邻的老奶奶说,奶奶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美女,中年以后身体一直很好,直到那年的车祸。一夜白发,身体一年不如一年,还要含辛茹苦拉扯着一个孩子。
诗诗记得自己懂事很早很早,与奶奶相依为命。如今这个家,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留下的却是美好温馨的回忆。
唐诗诗双手抚摸着腿上的铁盒,这里放着的是奶奶的宝贝,从小到大她也翻越过多次,可每一次心境都不同。
坏措不安,不知自己的心够不够力量,唐诗诗仰望的天空的双眸泛着泪光,嘴角却欣慰的笑着。
唐诗诗手里的月饼铁盒,漆已脱落发旧的颜色,看上去已有些年头。
唐诗诗的手不算那种嫩嫩的纤细,但女子本身的天生的柔嫩,用力掰开盒子的盖子,陈旧的照片散方着。
随手拿起一张全家福,有奶奶,爸爸,妈妈还有一个扎着小辫的女孩,那应该是姐姐吧!
一点记忆都没有,看着照片上的血亲,是那么的模糊那么的陌生。唐诗诗抽涕着鼻音,随手拿出一些小时候的合照。
姐姐的嘴角好像有颗痣,大大的酒窝很迷人,灵活灵现的双眸跟母亲的一模一样。
母亲一头乌黑的头发,一双迷人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睫毛,唐诗诗眉目带笑欣赏着,自己唯独只有发丝跟眉眼与母亲相似,其馀的好像都继承了父亲。
“如果姐姐还在,应该跟妈妈长的很像吧!”喃喃自语中的唐诗诗,对望手里的照片许久许久。
乡下的夜唯有蚊子比较多,跟周遭的花草树木有着密切关系,不久诗诗就不停的抓着那双洁白的小腿。
这夜唐诗诗辗转难眠,在床上翻来覆去,不时真开双眼发呆。
x城军区家属楼,沈思辰正浓烟滚滚,每日回到家独守空房,虽是炎热的夏季,却感觉冰冷至极。
眼神有些空洞,沈思辰眉头紧紧相依,依旧坐在书房的书桌旁,一根一根不停的抽着。
沈思辰叹口气,喉咙有些干涉的疼痛,多日来一直不停的吸烟,怕是要发炎了。
看着手表上的时间,夜已深今晚诗诗是不会来电话了,期盼了三个多小时,最终落败而归。
满目失望的沈思辰,拖着疲惫不堪的步伐,朝那双人的大床上倒头就睡。
灰暗的清晨阴沈沈,唐诗诗站在窗前,听着外面洒落下的雨声。“家乡的天气还是阴晴不定,昨天还星月高空一片晴朗,早上就下了这漂泊大雨。”
唐诗诗本来计划今天要去山上走走,无奈被这漂泊的大雨阻碍前进的步伐。打开笔记本,熟悉的段落一行一行,这一部小说耗了四个多月,终于要接近尾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