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无垠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指,指腹仿佛还残留着那人的温热,想到这,她突然有点耳热。
独自一人,无垠自然没有看见自己脸上的绯红,只是庆幸着自己的迟钝。对,就是迟钝,那是她第一次近距离地碰触男人的裸体,面无异色,不是她脸皮厚什么的,只是她在特殊状况下一向能良好地自持。
现在,卸下一身的装备,俨然就是她真实的样子。
以思想角度,她绝对不算纯良无知,曾经南宫家刚崛起时,比这更腥风血雨的遇到的多了去,为了得到下属势力的认可,南宫家一视同仁,就连她这个当家也不例外,为了任务人人计策百出,比如杀术中就有色杀这一种手段。
起初是自己太小,色杀不适用自己,而后随着年龄长大,自己强大的实力更不需要以身体为饵,到别人床上杀人。但,最悬的一次是一个军火商,不折不扣的脔童癖,那次她爬上他的床,看那肥手将要碰到自己,那一刻她还是忍不住地回手了,惊险的拼斗后,总算一刀刺破了他的喉咙,全身浴血,但是比起那些肮脏的东西,值得。
那后,陌璃来了,每一有这样的任务,她就会以各种各样的理由帮她推卸掉,然后自己揽走。
上流社会其实肮脏地可怕,那些外人眼里的名门淑媛,一进宾馆就是浪女一只。外人很难相信南宫家小姐甚至连男人都没碰过,可惜这就是个事实,除了她哥哥。不过当时的南宫无情也才十多岁,是个半大的孩子罢了。
秋夜尤凉,她看着窗外沈沈地睡了过去。
隔天,所有人都起得格外地早,一进门,无数的目光就巴望着自己,无垠一囧,昨晚都急得忘了,今天的三堂会审来了。
大致的把昨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当然,忽略了那令人尴尬的一幕,然后几人坐下边扒着饭,边集体围观着精致的扭扣。
这时,恢覆过来的蒙辰烈火神清气爽,一脚踹开门蹦哒了进来,看着其他人像发现新大路似的围着一粒扭扣,也很好奇地把头探了进来。
“这东西我好像在哪看过。”突然间蒙辰烈火抓起精致的扣子。
“扭扣这东西不是哪都能看到?”南宫遥光不以为意。
“不是,我是说这个刻纹,这种刻法很熟悉。”
无垠倏地擡起头,“再好好想想。”扣上的花纹很普通,但那雕刻当时却精致特别。
蒙辰烈火看了许久,无果。便抓来几个面包啃了起来。
一个早餐无垠都食不知味,她在啄磨着昨天那男人的话。
……还是……这就是你们南宫家的女人一贯勾引男人的手段?
这话什么意思?南宫家的女人除了她还有谁?难不成,除了她还有一个鲜为人知的姐姐什么的,然后那人把他甩了,而他就来报覆自己……
这么一想,无垠觉得极有可能,便脱口而出,“沐肖,南宫家除了我和南宫无情外还有其它人么?比如我有个双胞胎什么的。”
刚说完,周围的人一阵中邪似的,蒙辰烈火刚刚恢覆的身体直接被面包给噎回去了。
“呃……”沐肖一向的有问必答,被这突然的没经大脑过滤的话雷击得体无完肤。
其实这女人已经被某男弄得抽风了。
在意识到自己引发的状况后,她很坦然地擡起了头,“当我没说。”
吃完饭出门,无垠毫不犹豫地把蒙辰烈火一脚踢回了门。今天周一,他急着回学校去见唐美人,只不过他那刚恢覆的身体还需调养,。
一路上,郯延墨默默跟在后面,毫无言语。
“延墨,想说什么就说吧?”直觉到他有话要说,无垠道。
“小姐!”有些凝重的语气顿住了无垠的脚。
“恩?”
“小姐确定要对司亚家出手么?”郯延墨斟酌了许久还是说出了口。
“没错。”无垠头也没擡,“我知道形势不容乐观。”血盟的南宫无情,司亚圣,还有那个神秘的男人。
“那雅兰家……”
无垠看了他一眼,“辛苦你了。”雅兰家现在不算敌人,她知道郯延墨一直在与兰芷汐纠缠着,对那女人虽算不上有求必应,也是宠着了。
说到底就有点像变相地出卖色相,以色事人。
“而且血盟,司亚家,幕后人,三方势力并不统一,一个个来,我能对付。”如果他们一起来呢……
“况且,来这对付司亚家是此行的主要目的,关于那处于暗处的男人,敌明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