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二人今晚准备动手的消息，反正在管家潜入他房间时候，他假装吃过桂花糕晕倒，并伺机在对方动手时，用藏在袖子里的水果刀捅死了他。”

“那为什么这次的凶手是张波？”陈尧很懵。

“你知道蝴蝶效应吧？每一个微小的改变都可能会影响整个案件的结局。”说着，方煜看了一眼对方，“促使案件发生改变的，就是我们。”

“什么意思？”

“那天晚上你对我产生怀疑之后就把我轰了出去，我没地方去就在走廊里溜达，正好碰到了上楼的张波。当时他看到我也很惊讶，我问他干什么去，他说他上来健身房锻炼一下，然后我就跟他一块儿锻炼了。当时没想那么多，可现在我知道了，他那个时候就是准备去楼上杀人的，但是却被我撞上了，所以不得已改口去健身房，之后又因为我一直跟着他，所以他也没空行动。”方煜继续说，“我俩一直待到快十二点才分开，估计他可能是打算之后再行动，但是却又被管家锁在房间里出不来。那一次，最后还是姚晟把我们从房间放出来的，因为只有他没被锁。”

陈尧听得直冒冷汗，怪不得他们经历了这么多次的循环，你是真的无法预知下一次会有什么变化。

“不过据我观察，在他们动手之前所发生的事，至少还没有发生过变化。”

“哦？”陈尧恍然大悟，“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巧合，你就是知道姚晟那个时候会问我洗澡的事。”

方煜点点头，承认道，“是，但又不完全是这个原因。”

“嗯？”陈尧不解。

“在上一次，也就是在第三次的循环里，你好不容易对我有些信任了，但是……”方煜尴尬道，“你问我你以前是干什么的，可我不知道啊，就瞎编了，然后你一边充电一边看手机来着。没过多久，你突然就对我充满了敌意，咱俩这关系又‘一夜回到解放前’了。我不知道你是从手机上看到什么了，所以这次我得想办法把你支走，抢在你之前看看你手机里都有什么。顺便再把自己的手机号存进去置顶，这样还能增加信服度。”

“噗。”陈尧没忍住，笑出了声。

“现在我是知道了，你是看到手机里的东西知道自己是作家了，而我编的那些跟作家八竿子打不着，怪不得你突然怀疑我。”

“我还纳闷这手机怎么突然有电了，原来是你充的。”

方煜点头道，“其实那天晚上你质疑得很对，我就是都提前知道，所以暗中提醒你。但是你太聪明了，很快就意识到了问题，我可不想又跟你对立，所以那个时候才先你一步假装发脾气。”

说到这儿，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你还记得那天晚上，你最后哄了我几句吗？”

“嗯，怎么了？”

“你说你刚见到我就叫出了我名字。当时我听你说完这句就从床上坐起来了，你还问我怎么了。还记得么？”方煜问道。

“记得，怎么了？”

“那时我就知道你的记忆错乱了。”

“啊？”陈尧惊讶道。

“因为那时你说的是第二次循环时发生的事，而这一次，我是直接坐进车里的，是我告诉你我叫方煜，你叫陈尧。”

陈尧楞住了，这两段记忆他都有，而且还总是穿插着被他想起，他甚至无法分辨哪一个才是他当下经历过的那个。

不过现在他区分开了。

方煜说的当下的这段记忆，他在搜证的时候就记起来过，是在他发现梦里见过的女孩就是尹萍她女儿的时候，他有过梦醒之后的记忆。那个时候他记起来的，就跟方煜刚刚说过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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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章都很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