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
“慢着!”刘府外传来一道冷漠的声音。
话音落下,五个身穿黄袍的嵩山弟子举着五岳剑派令旗走入场中。
“左盟主有令,衡山派刘正风金盆洗手大会暂缓,一切等盟主命令!”
闻言,现场众人均是面色各异。
“哈哈哈......”刘正风仰天大笑,“今日是我刘某个人私事,我师哥衡山掌门莫大先生尚且不管,干他左冷禅何事?”
“没错,”定逸师太面露讥讽,“他左冷禅未免管得太宽了!”
她深知,此风不可长,因此说话很不客气。
“今天是衡山刘正风,明天是不是就轮到我恒山定逸了?”
“对,”天门也很是气愤,“人家刘正风要金盆洗手,是他私事,左冷禅想要干嘛?”
为首的嵩山弟子史登达见五岳剑派两大掌门先后发难,心中一惊。
“见过两位师叔!”史登达双手抱拳,“师叔误会了。”
“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情同手足,我师傅传此令旗,实在是为了刘师叔好,免得他误入歧途!”
“笑话,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天门甩袖怒斥。
“没错,”杨尘似笑非笑,“刘师兄金盆洗手日期早就定下,如今江湖豪杰齐集于此,左盟主却让他将金盆洗手推迟。”
“他分明是让他失信于人,名声扫地!”
“这样竟然还说是为刘师兄好?”
“嵩山派巧舌如簧、搬弄是非的本事果真不同凡响!”
听了杨尘的话,现场众豪杰深以为然。
见状,史登达心里咯噔一下,“阁下是谁?”
“哈哈,就当我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吧!”杨尘嘴角微微上扬。
这时,一道嚣张的声音突然响起,“是谁在这里大言不惭?竟敢管我五岳剑派的闲事?”
“莫非,是找死不成?”
随着声音落下,一个身穿杏黄色长袍的身影从院外飞身而来。
此人一脸凶相,正是嵩山派十三太保之一,大嵩阳手费彬。
“费彬,你说话客气一点!”定逸师太起身呵斥,“杨尘杨师弟是我恒山派恩人。”
“再敢出言不逊,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说完,她转头怒视岳不群,“岳不群,你是死人吗?”
“别人如此欺辱你师弟,你还坐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