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摆出一副架子来,是人都不愿意亲近吧。这说明长平还是与九弟亲近……都说六哥性子寡淡清冷,如今看来的确是越发像了。”
言下之意就是说他不好接近,脾性不好。
赵行彦却是无所谓地一撇嘴:“早也听说过九弟在军中的不拘小节,想必也早已尝过不寻常的滋味了吧?”
一开始赵欢盈还没品味过来这话中的意思,等琢磨出味道时赵行彦已经拉着长平走下台阶,朝着庭中而去。他羞恼地等着赵行彦的背影,尽量压抑着怒火,赶紧也跟上前去。
见凉亭中央的桌上早已摆放好茶具和点心,还有一盘精心准备的棋局,似乎看样子是下了一半。但这种文邹邹的玩意儿是赵欢盈最不屑的,自然一瞧就是满脸的不耐。
可长平见了,却是满心欢喜,这比跟她谈及虞美人的事儿还要欣然。他看在眼里,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撇撇嘴,满含醋意地道:“这下棋有什么好玩的?”
长平擡起头,不悦地瞥了他一眼,道:“这九哥哥就不懂了,下棋可以看出一个人很多方面。人生……就如同棋局。”最后一句,她说得意味深长,却是带笑说得,这让赵欢盈以为她在故弄玄虚,不由地轻嗤一声。
“你这小丫头,哪里雪来得这样的话?”
“是皇叔说的……!”长平驳了一句,旋即擡眼瞧着他,“怎么,难道皇叔说的话也是一个小丫头胡乱说的话吗?”
赵欢盈再一次被长平给噎到了,只能恨恨睨她一眼,便快速地收回视线,心中暗道这丫头怎么老是说这种让自己下不来台面的话儿,特别——还是在赵行彦的面前!
赵行彦把这一幕看在眼里,只是清雅一笑,手中执白子,已经在棋局上落下一颗:“父皇所说的话,总是有他的道理所在。九弟虽然常年在外,但如今也已经回来了。那么以后也该好好铭记父皇所说的每一句话,这都是父皇多年磨砺而积攒的经验。毕竟将来……九弟是要掌管这个国家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冒个泡吧,潜水久了会憋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