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宁西城,显得安静又古朴。
这座古老的城池,在半夜两三点的时候早已经陷入沉睡,只有几个娱乐场所依旧是灯火通明。
宁西城最大的赌场,隆达赌行内。
疯狂的赌徒们正眼睛通红地呐喊着。
他们的喊声歇斯底里。
赌行的一间装饰奢华的私密包间内,镇西王世子吴忠正在牌局中。
只见他将他自身所有的筹码往前面一推。
眼睛中满是凶狠与兴奋。
这是他今天的最后一把了。
今天晚上他已经输红了眼。
现在,他选择一把梭哈。
坐在他对面的,乃是隆达赌行的老板。
赌行老板个子小小的,留着山羊胡子,眼神中满是精明。
赌行老板呵呵笑道:“吴忠世子,这一笔筹码你要是输了,你的世子府可就得给我这个小老头来抵债了。”
吴忠骂道:“你这张臭嘴,要来就来,别张口输,闭口输。老子的兴致都给你搅了。”
赌行老板被骂的没有答话,只是自顾自地进行着赌局。
一分钟后。
胜负已分。
赌行老板又赢了。
只见他喜不自胜的呵呵笑着,说道;“吴忠世子,你的运气着实不好。你的世子府还真得输给小老儿我了。”
“这样吧,我给世子你七日的时间,七天之后,我带人过来验收你的世子府。”
“还请世子您配合。”
吴忠世子看着赌行老板那高兴地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这狗日的老家伙。
仗着自已手气好赢了几把牌局,就开始妄自尊大,自以为是起来了。
完全没把自已放在眼里。
我吴忠好歹也是大夏西南的世子。
什么时候轮的到一个赌行老板在自已面前耀武扬威。
只见,吴忠世子从腰间摸出他的手枪,一枪抵在赌行老板的眉心,骂道:“狗娘养的,什么东西,现在本世子宣布你这个赌行违规出售烟土,你作为赌行老板当即被执行枪决。”
赌行老板害怕地说道:“没有啊,没有啊。吴世子,我这个赌行可从来没有卖过什么烟土。”
吴忠世子看见害怕的赌行老板,得意地笑道;“我说你卖了,你就卖了。一小时后,你的赌行将会莫名其妙出现大量烟土,而城中的百姓只会为了枪毙你这个烟土贩子欢呼雀跃,这些烟土都将会是枪毙你的罪证。”
“最后,你在临死前,我送你一句话。”
“在这个宁西城内,就没有人能够赢我吴忠。”
说完,吴忠世子扣动扳机。
一声枪响后,赌行老板的脑门上多了一个血窟窿。
已经是脑洞大开了。
扑通一声。
赌行老板的尸体摔倒在地。
死的不能再死了。
听到枪响后,整个赌场的赌客基本都吓得作鸟兽状四处逃散。
胆大的赌客趁着混乱,在赌场中摸了不少值钱的东西后,这才离开。
包间外,吴忠手下的卫兵和赌行老板豢养的打手听到动静后,闯了进来。
吴忠每次来赌行,都会带上自已一个连的卫兵作为护卫。
这下子,总算派上了用场。
一小部分赌行打手见自已老板死了,拿出手中的家伙想要反抗。
但他们哪里是吴忠手下正规军的对手。
凡是想要反抗的打手,全都被吴忠手下带来的一个连的卫兵给击毙。
整个赌场最后变成了血流成河。
吴忠世子看着凌乱的赌场,一脸癫狂地笑着。
战斗结束后,他带着自已一个连的卫队走出了隆达赌行。
吴忠世子走到大街上,看向天空上皎白的月亮,咧嘴笑道:“月黑风高杀人夜。哈哈哈哈哈,这狗娘养的赌行老板,前前后后赢了老子快五十万两银子,今天终于把他给宰了。”
“舒畅啊,真是舒畅。”
吴忠世子的身后,这一个连的卫兵看着有些癫狂的吴忠世子都不敢说话。
他们的这个主子有些日子本就是精神不太正常。
时常发作的癫狂他们早就已经习以为常。
就当吴忠世子带着自已一个连的卫队,意得志满地往回走的时候。
城中小路两旁的屋顶上,杨玄的人早已经埋伏好了。
杨玄等人,此刻就守在两旁民房的屋顶上, 看着小路上的吴忠。
杨玄举起A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