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经》
第二十六章
原文
:“重为轻根,静为躁君。
是以君子终日行不离辎重。
虽有荣观,燕处超然。
奈何万乘之主,而以身轻天下?
轻则失根,躁则失君。”
其大意是:厚重是轻率的根本,沉静是躁动的主宰。所以君子终日行走不离开载着行李的车辆。虽然有华丽的生活,却能安然处之。为何大国的君主,要以自身的轻率来治理天下呢?轻率就会失去根本,躁动就会失去主宰。这一章强调了持重守静的重要性,劝诫人们尤其是统治者应避免轻浮急躁,要以沉稳宁静的态度对待事物和治理国家,尊重根基性的原则和规律,不被表面的虚荣和冲动所左右。
我看完注解,我笑啦。这解释肯定走心啦,要不哪能解释这么随意啊。
这很明显啊。你能耐心的读到这一章,这说明你成熟啦,成长啦,有稳重心啦。这一章,老子就是表达了这个意思,大道理说过了,人情世故讲过啦,为人处世之道也科普啦。知道了那些,哎,慢慢你就该静以修心,做回自己啦。有人说某一章,某一节蕴含着大道理,是整篇《道德经》的核心,是什么至关重要的一句话。其实要分什么人,站在什么角度,处于什么立场,《道德经》里的某一章某一句对他来说就是核心动力。要我说,整个《道德经》里的每一句都是重点,都是至理大道。
(重为轻根,静为躁君。是以君子终日行不离辎重。)老子的这句名言,蕴含着深邃的哲理,值得我们深入探究。 传统意义上,“重”与“轻”、“静”与“躁”构成鲜明的反义词。我的理解,
首先说第一句,(重为轻根,静为躁君, 是以君子终日行不离辎重。)。重和轻,是反义词,那既然静下心来了,为什么还能是急躁的人啊?很显然上边的(厚重是轻率的根本,沉静是躁动的主宰。所以君子终日行走不离开载着行李的车辆。)解释这是不合理的,行不通,也说不过去。还得抛开字面看本质。重可以解释为负担大。静可以解释为不愿意去做。燥君可以解释为爱发脾气的人。辎重可以解释为繁琐,复杂,乱七八糟的事。这样意思就清晰啦。不要给自己太多的压力和负担,如果把自己的心态搞的太乱,动不动就抱怨,埋怨,发脾气,就不可能静下心来做自己想做的事。反而会把本来简单能做好的事,结果做的乱七八糟。心态放正很重要。
生活亦如此,面对生活琐事与困难挫折,若能保持平和心态,不被情绪左右,积极寻找解决之道,就能化繁为简,顺利度过。反之,若自乱阵脚,怨天尤人,只会让事情愈发糟糕。 老子的话穿越了千年,无论是传统理解还是独特阐释,都为我们提供了宝贵的智慧。它提醒我们,在现代社会的快节奏与高压力下,应平衡心态,以重制轻,以静化躁。不被过多的负担压垮,不被消极情绪主导,以沉稳冷静之心面对生活的种种挑战,方能在人生道路上稳健前行,实现自我价值与人生理想。
这才是老子要说的。
“虽有荣观,燕处超然。奈何万乘之主,而以身轻天下?”老子问:万乘之主的处世与治世之道,也就是,以什么心态做事,做人。
老子将目光聚焦于“万乘之主”,即那些拥有广袤国土和无上权力的君主。在他看来,君主们肩负着治理天下的重任,更应具备超越常人的智慧与定力。然而,令人惋惜的是,诸多君主却常常“以身轻天下”。他们或被欲望驱使,追逐个人的声色犬马,忽视百姓的福祉;或因刚愎自用,仅凭一己之念妄断国事,不顾社稷的长远安危。他们在权力与荣耀面前迷失自我,将自身的安逸享乐凌驾于天下苍生之上。
老子此问,实则是对君主们的深刻警示。若以平静谦和之心审视社会,便能领悟到治理天下绝非一人之功,需如燕国君主那般礼贤下士、任用贤能。(老子游历四方,有可能只有燕国君主另眼相待),君主应超脱虚荣与私欲,给予贤才施展抱负的空间,让他们放手去为国家的繁荣发展而拼搏。唯有如此,方能使国家长治久安,实现真正的太平盛世。这一问,对个人来说,会以什么样的心态去生活,去工作,去对待家人,去对待朋友。
( 轻则失根,躁则失君。” )
本章最后一句,老子自己回答了自己的提问,也给了各位看官一个正确答案。
“轻”象征着精神上的游离与无根性。在现代社会,人们常常被各种流行思潮和短暂的欲望所牵引,内心缺乏深度的信仰与核心价值观的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