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险与代价都过于沉重。

一时间，会议室内只有低沉的呼吸声。

众人的心中都打起了鼓，没有人敢在这种选择面前轻易下决定。

那名老者似是下定决心，对姜然说道：

“我们苍岩学院也愿意开启秘境，供几位修炼。”

“院长！”

“秦老！”

他身后几人连忙出声阻止。

苍岩秘境不仅能提高修炼速度，也同样能辅助突破。

但为几人而损害上千人的利益，未免有些得不偿失。

老者抬手，打断了几人还没说出口的话。

“我心已决，无需多言。”

姜然站起身，恭敬地对在场所有人行了一个礼，随后郑重说道：

“多谢各位开出如此丰厚的条件，但请恕姜然无礼，我还是打算留在云溪学院。”

老者微微一怔，目光深深地看着姜然，随后看向一旁的付晖，语气复杂，却带着几分惋惜。

“云溪学院倒是有福气。”

他最终轻叹一声，收回目光，缓缓闭上眼。

中年美妇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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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便不强求。”

其余几位院长面面相觑，有人惋惜，有人点头，仿佛早已预料到姜然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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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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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晖闻言，脸上浮现出一抹舒缓的笑意，他语气温和。

“我代表云溪学院，再次欢迎你们的加入。”

会议室内的气氛渐渐缓和，许多人心有遗憾，但依然起身对着姜然等人道：

“小友天资卓绝，必成大器，我等期待早日见到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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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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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其余人都离开后，姜然再次对着付晖行了一礼。

她还有别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