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在十六岁时进了公司给他挣的。
这么多的项目,哪一个背后没有他的影子。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轻轻抬起眼眸,看向远处的京都的标志建筑,道:“好。”“我这就回去。”祁漠到底是他的父亲,他作为儿子回去一趟也无妨,而且还能在葬礼交谈一下其他商务合作,况且,他也想要看看他的这位继母到底还要搞什么幺蛾子。位于半山腰的庄园别墅,即便此刻还是白天,但依然灯火通明。虽然布置上了许多黑色绸缎,来者的神情不约而同多了几分“悲伤”,但到底没有多少伤心,借着悲叹的时间,许多人在其中来往各种恭维,商讨合作之事。不过他们也不太敢明目张胆,虽然现在主家人没有下来,但他们知道这是谁的葬礼。一辆低调的劳斯莱斯幻影缓缓行驶在庄园中。停留在大门,章伯收到消息,急忙走到门口处,站着等待祁宁的到来。祁宁的助理向文走下车来,给祁宁打开了车门。他的眉峰仿佛压着晨雾,阴影在眼窝处打下明明灭灭的痕迹,黑呢大衣领口别着一朵白色玫瑰,银制领针刺穿领带,整个人锋芒毕露。章伯微微弯下腰,“少爷,您回来了。”“嗯。”祁宁骨节分明的指节点着手腕上的钟表,看着上方的时间,对着章伯道:“她还没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