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国公夫人就回绝了自己想要见面的想法,若说这其中没有褚玉山的原因,赵音是无论如何也不相信的。
难道……
她半阖上眼眸,心中思索着,难道上辈子褚玉山养外室的事情终归还是发生了?
她在府中,完全管不了褚玉山,他到底说了什么,国公夫人才不会见她?
除了那个外室想要一个名分,赵音完全想不出别的理由。
眼下也顾不得让白鹭领罚了,她挥了挥手,示意白鹭过来,在她耳边轻声呢喃些什么。
越听,白鹭眼眸就越睁大。
“明白了吗?”
白鹭重重地点了点头。
……
虞薇一早便去了褚玉山的院子,被下人告知褚玉山已经离去,心中不免得有些失落。
锦瑟在身旁安慰着:“姑娘,许是公子有事情要做,才会出门。”
下人好像才记起什么,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连忙将怀中的信件递给虞薇,“姑娘,这是公子吩咐奴才交给您的,说若是姑娘来了,他不在就把这封信给您,奴才一时忘记了,望姑娘不要怪罪……”
虞薇忽然抿唇一笑,眼角眉梢都染上了春色,接过那封信,说道:“你既交给了我,我又何必要怪罪?”
锦瑟见虞薇的心情转阴为晴,心下松了一口气,就怕世子回来看见姑娘失落,怪罪她们。
虞薇捂着那封信,绣鞋在青石板上走过,鞋尖的珍珠摇摇晃晃,杏色罗裙漾起小小的波浪,像春风拂过初绽的花朵,掀起一阵甜软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