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能真的是傻透了。于是马上转身。
师父,你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善变,前世你怪我不脱衣服,防备心太重。现在我脱衣服想让你帮我取出琉璃甲,你居然怪我没有防备?我做人真的是太难了。今天也是想欺师灭祖的一天
张成岭再擡头,就看见周子舒扔下金疮药,拿着新衣服关上门,走了张成岭只觉得胸口憋得慌,感觉要被气死了。算了算了,索性好好地先洗个澡,再睡觉吧。
张成岭正悠哉地泡在浴桶里,就见一个黑衣人突然从窗口处飞了进来。张成岭一惊:什么人,如此大胆,白天也敢来
只见那个黑衣人一袭黑衣,衣服上绣着的彼岸花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颜色,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张成岭刚想出声,就见一把匕首横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不想死就闭嘴,我就在这歇会儿,躲过了毒蝎的人,马上就走。”黑衣人显得虚弱极了,张成岭一想,既然是毒蝎的敌人,敌人的敌人不就是朋友吗?不过这声音很好听,不知道长得怎么样?张成岭也不管他,舒舒服服地躺在浴桶里,洗起澡来。
哐当一声,张成岭一个没注意,黑衣人竟然倒在了地上。张成岭一看,飞快地擦干身上的水,穿上干净的衣服,将黑衣人抱到榻上。又拿着周子舒给的金疮药,替黑衣人褪去外衣,上起药来。
忙完之后,张成岭才细细地观察起床上的男子来,脑海间突然蹦出来一句话:东家之子,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着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
想着想着,感觉有些脸红,趴在床边睡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