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也都有时间,让我也跟着学学。”汪风说道。
“其实这个意象是20世纪初美国意象派提出来的,不过咱们老祖宗在唐朝的时候早就用过了,只是没有理论提炼而已。像李商隐的‘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就是从人到物的一个意象的提炼。现在好多歌词就这样写。我这首《云河》也是。”
“云河代表迷茫的我,两者共有的特性是朦胧,所以把人的迷茫提炼成一个象征物就是云河。这种方法其实都来自意象派。大家都看过意象派诗人庞德的《巴黎某地铁站上》吧,这首诗就两句:这些面庞从人群中涌现,/湿漉漉的黑树干上花瓣朵朵。看过这首诗,大家脑海里肯定能闪现初黑树干上湿漉漉的花朵和人脸吧,这种现代诗歌的技巧在歌词了也能运用。这首《云河》也算是一种尝试吧,毕竟意象派都是20世纪早期的是个了流派了。”
看到大家都在若有所思地沉默,赵海生连忙停住了话题。
“真不好意思,今天还有咱们请来的三弦大师,我在这班门弄斧真不合适,不过刚才刚刚写了《云河》这首歌,一时之间有点激动,就多说了两句,大家不要见怪。”
赵海生越谦虚,大家对他越尊敬。尤其何雨生,在边上想:“这人够厉害的,理论都一套一套的,改天真得让自己家那个混小子过来和人家学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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