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皇子早被哀家炼成蛊童了。”
“你根本不是太后!”
我盯着她颈侧蠕动的蛊虫,
“当年陛下逼死的...”
“是真太后?”
她撕开人皮面具,露出与南疆巫医相同的翡翠面纱,
“那蠢女人被我做成蛊傀时,还在念叨皇帝襁褓里的狼牙项链呢。”
井水突然沸腾,浮起具挂着龙袍的白骨。
我摸到骷髅指间的玉扳指——内侧刻着先帝小字!
“发现啦?”
假太后甩出铁链缠住我脖颈,
“你爹当年护送的真皇子...”
她突然惨叫,井底钻出的蛊虫正啃食她脚踝。
我趁机掏出狼王血珠,蛊虫却愈发狂暴。
兰儿的尸体突然睁眼:
“簪子...刺她心口...”
青铜铃铛从假太后怀中跌落,井壁应声裂开,露出嵌满婴孩头骨的祭坛。
最顶端的头盖骨上,赫然是皇帝幼时的乳名!
“先帝真正的遗诏...”
兰儿机械地指向祭坛暗格,
“在...在...”
假太后突然暴起掐住我:
“你以为太后为何纵容皇帝弑父?”
她扒开肋骨露出跳动的心脏——上面文着漠北文字:
“此乃赝品”。
(暗格炸开,飞出半绺白发)
我接住绑着密信的发结,信纸被蛊血浸透的字迹依稀可辨:
“贵妃与漠北巫医私通产子,调换之真龙血脉腰悬狼牙...”
假太后癫狂大笑:
“现在明白为何皇帝也有狼图腾?他根本...”
蛊虫突然钻入她七窍。
青铜铃铛自发震响,井口传来阿福嘶哑的吼叫:
“摇铃!这是操纵蛊母的...”
漫天毒虫随着铃音停滞,假太后炸成血雾的瞬间,我瞧见暗处闪过玄色龙纹靴——是皇帝!
“爱妃果然没让朕失望。”
他剑尖挑走铃铛,
“用冷宫怨气养了十年的蛊母,终于成熟了。”
兰儿尸体突然抽搐:
“小姐快逃!他要用蛊王...”
话音未落,皇帝挥剑斩下她头颅,血泊中滚出个蜡丸,内藏半片漠北兵符。
阿福浑身是血从井口垂下绳索:
“抓住!南疆大军已经...”
皇帝突然吹响骨笛,我手中的银簪应声炸裂。
井底祭坛射出铁链锁住阿福:
“你以为狼王血珠是解药?”
他扯开衣襟,心口的并蒂莲正在溃烂,
“这是子母蛊啊...”
(蛊虫海啸般吞没视野)
最后一刻,我将青铜铃铛塞进阿福伤口。
他瞳孔骤缩:
“你居然...是蛊母宿主...”
《五:铁骑》
(漠北草原,狼烟蔽日)
我骑着阿福的乌骓马狂奔,身后是南疆蛊虫组成的黑云。
怀中的青铜铃铛每响一声,就有蛊虫坠地化为灰烬。
“再快点!”
阿福伏在马背上呕血,
“狼王血珠在你体内发作,蛊母之力撑不过三个时辰...”
远处突然传来号角声,一队铁骑拦住去路。
为首的将军摘下头盔,露出与我一模一样的脸:
“妹妹,父王等你二十年了。”
我攥紧铃铛:
“姐姐?可母后说...”
“母后是南疆圣女,当年为夺《蛊经》嫁入漠北王庭。”
她甩来半卷羊皮,
“你腰间的狼图腾,是母后用蛊虫刺的。”
阿福突然暴起夺过羊皮卷:
“难怪你能操纵蛊母!这是《蛊经》下册的...”
他话音未落,将军的弯刀已架在我颈间:
“交出铃铛,否则...”
“否则怎样?”
我冷笑,
“用你从太后那偷学的蛊术杀我?”
扯开衣襟,心口的狼图腾正在发光,
“母后早料到这天,在我体内种了反噬蛊。”
将军突然惨叫,她腕间的翡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