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姻咨询师\"。
电脑屏幕亮着新邮件提醒,发件人是保外就医的苏玉梅。
附件视频里,她穿着蓝白病号服,正在往手腕系红绳:
“慕白今天没来...”
镜头突然翻转,露出后面整面墙的照片——全是我出席公益讲座的新闻截图。
门铃响起时,我顺手按下报警器。
门外李慕白抱着纸箱,义肢关节在春日里泛着冷光:
“妈说要给你新婚礼物。”
纸箱里是个破碎的相框,我和丈夫的合照被划得面目全非。
但在玻璃碎片下方,压着张泛黄的出生证明
——李慕白亲生父亲那栏,赫然写着\"不详\"。
“其实我知道。”
他忽然抓住我手腕,机械手指的温度冷得像尸体,
“她衣柜最底层有个铁盒,里面全是和不同男人的...”
我抽回手打断他:
“下周是你母亲的精神鉴定听证会。”
手机适时响起,是医院来电。
当电子音报出\"苏玉梅病危\"时,我们同时看向樱花树上缠绕的红绳
——那是她上次来中心闹事时系的。
“要去看最后一眼吗?”
我递过车钥匙。
李慕白把钥匙按在铁盒上:
“该结束这个诅咒了。”
春风卷起满地落樱,那些飘向焚化炉的,终将成为新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