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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悲歌

孩子,却被铁链锁住脚踝。

“好戏该收场了。”

太后击掌三声,屏风后转出个与我容貌相同的女子,正轻抚隆起的孕肚:

“姐姐的易容术当真精妙,连陛下都未识破我这替身呢。”

皇帝剑锋转向太后:

“您早知道漠北送来的是双生公主?”

“何止?”

太后抚着女子孕肚,

“这孩子才是真龙血……啊!”

惨叫声中,女子腹部突然钻出条碧色小蛇,太医惊呼:

“蛊王!她是南疆细作!”

混乱中,有人往我掌心塞了枚冰凉的物件——是兰儿总别在发间的银簪,簪头刻着漠北符文:

“当归”。

(窗外梆子声急响)

“子时到——”

整座皇城突然陷入黑暗,婴儿哭声诡异地变成了男人的低笑。

《三:蛊祸》

(水牢深处,铁链上的血珠滴入药池)

阿福被倒吊在刑架上,南疆巫医正往他伤口撒朱砂:

“说!漠北王把《蛊经》下册藏哪儿了?”

“不如问问你们长公主?”

阿福咳出血沫,

“她二十年前嫁给我父王时,可是把情蛊下在合卺酒里......”

巫医突然扼住他喉咙,袖中窜出碧色小蛇。

暗处传来银铃轻笑,戴着翡翠面纱的女子摇曳而出:

“我的好王弟,当年父王把你扔进狼群时,可没说允许你活着回来争王位。”

阿福瞳孔骤缩:

“阿姊?原来南疆所谓的圣女......”

“喀嚓!”

我踹翻药炉冲进来,火舌吞没了半张翡翠面纱。

女子露出的半边脸让我浑身发冷——竟与太后年少时的画像一模一样!

“小心!”

阿福挣断铁链扑倒我,巫医的毒针擦着他耳际钉入石壁。

女子趁机甩出烟雾弹,空中飘来她癫狂的笑声:

“你们楚国人真有趣,皇帝娶了漠北细作,太后养着南疆蛊女......”

(密道中,阿福将我按在潮湿的砖墙上)

“现在信了?”

他扯开衣襟,心口的并蒂莲正在渗血,

“当年你爹从漠北王庭救走的双生子,一个是我,另一个......”

远处突然传来皇帝暴怒的吼声:

“把冷宫给朕烧了!”

我们贴着暗道缝隙望去,只见皇帝手持滴血的长剑,脚边躺着瑟瑟发抖的替身:

“说!真正的韭菜花在哪?”

“陛下何必动怒?”

太后拄着鸠杖从火场走出,腕间青铜铃铛与巫医的一模一样,

“当年你亲手毒杀先帝时,可比现在沉稳多了。”

阿福突然闷哼一声,他后背的狼图腾竟浮现出金色纹路。

我摸到他怀中硬物——是兰儿的银簪,此刻正在发烫。

“当归......”

他盯着簪头的漠北符文惨笑,

“原来你爹早料到这天。”

突然将簪尖刺入自己心口,并蒂莲里竟滚出颗血珠,

“吞了它!这是能解百蛊的狼王心头血!”

(琉璃瓦突然炸裂,无数毒虫如黑云压城)

皇帝挥剑砍向太后:

“你竟敢在皇城养蛊!”

“养蛊的可不是哀家。”

太后突然撕开宫装,干瘪的胸口爬满蛊虫,

“从你逼我喝下堕胎药那日,这身子就是蛊瓮了......”

阿福猛地将我推进密道:

“快走!去冷宫枯井找......”

话音未落,巫医的蛇群已缠住他脖颈。

我攥着血珠在暗道狂奔,背后传来阿福最后的嘶吼:

“记住!楚帝腰间也有狼图腾!”

《四:枯井》

(冷宫废墟,枯井深处传来婴啼)

我攥着发烫的银簪爬下井绳,腐臭的水面突然浮现兰儿惨白的脸:

“娘娘...小心身后...”

青铜匕首擦着我耳际钉入井壁,假太后提着宫灯狞笑:

“小野种找得辛苦吧?”

她踢开脚边男婴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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