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苏念会说出来的话。

就算这个孩子跟人的接触多了，认识了假面还有其他人，但是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太多的情绪。

“四喜丸子老赵不会做，只有你会做。”

她又重复了一遍，这次对上陈牧野的视线，眼中满是认真。

“我喜欢吃王婶的煎饼果子和米粉，喜欢吃糖葫芦，老赵买的鸭腿饭......”

苏念看向金色河流，她口中说的这些大多都是开了超过十年的老字号了，这也就意味着，这些店和它们的老板也像陈牧野一样会消失。

她歪了歪头，想要将伏在她肩头哭的伤心的红缨扯开，但还是没有下手。

“难道你......”

陈牧野心中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掌心。

“我不想让她们消失。”

要是都消失了，她吃什么去？

说罢，她的周围浮现出点点荧光，越来越亮，却又并不刺眼。

红缨从苏念身上抬起头，一颗光点乖巧的窜出，轻轻在红缨脸上蹭了蹭，似乎是在安慰她。

“感谢你们一直以来的照顾。”

她微微一笑，扬了扬下巴，既是对136小队的众人说，也是对那些变成金色光点的人说。

话音刚落，自她周身，猛然爆发出强烈的光芒，绿色光点很快就将她包裹在其中，一股柔和的力量将站在苏念周围的人包括红缨跟陈牧野推至天台门口。

“队长，你的身体！”

“这不可能，她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

吴湘南不可置信的看向陈牧野的身体。

陈牧野愣愣的低头，他那消散大部分的身体现在正在以缓慢的速度，一点一点的修复，绿色的光点覆盖了消散的金色光点，最后失去光芒。

他举起了自己的手心，碰了碰天台的墙壁，手中是粗糙的实感。

他好像又回来了。

陈牧野猛地抬起头，看向绿色风暴中心的少女，她的身影整个都被笼罩在内。

而她似乎在看着这边，又或者是在透过他们看向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