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带着弟兄下山,给他使钱,让他做了个什么官府闲职,据说他家和汉王的手下也有些关系,家里还养着很多打手,你瞧见没,就是后面站起来那些,也可以说是有权有势,没有人敢得罪了。”
苏湛得知了详细,点了点头,看来此人来路不小,老鸨为了息事宁人,必然会安排秦媚儿相见,看来今天他人是没机会了。或许只能待到深夜,悄悄潜入私下与秦媚儿商议,不过那样一来更显得猥琐,也不知秦媚儿是否能够应允。
苏湛正胡思乱想着,老鸨如她所料,赶紧小步走到赵有才身边圆场:“哎呀,赵公子,都是来这里消遣的,怎么能动怒呢?秦媚儿这就奉茶给您,您消消气!”
给了赵有才这个体面的台阶,他自然欣然顺坡下驴,坐了下来,道:“那自然是好。”
没想到,二楼的秦媚儿却冷哼一声,道:“秦媚儿命薄,怕中了赵公子的煞气,一命呜呼了,才不敢给莽夫奉茶!”说毕,作势要走,一点面子不给。
老鸨听秦媚儿这样说,吓得面如土色,赵有才果然也气得一摔把茶杯往地上一摔,顿时四分五裂。
他旁边那尖嘴猴腮之人挺身而出,使劲推了老鸨一把,直把她推了个趔趄,摔倒在地,手掌正好压在摔碎的瓷片上,扎出许多鲜血来。
随着几声劈里啪啦,赵有才身后那几个膀大腰圆之人都把桌上物件扒到了地上,乒乒乓乓,就要把这花船砸成稀巴烂。
老鸨在地上撒泼哭道:“这可如何是好啊!”
苏湛心下狐疑,一方面,按理说这花船都应该养着打手,就像现代夜总会都有保全一般,不应该纵容这些客人闹事。另一方面,这秦媚儿身为花魁娘子,应该是风尘中一八面玲珑人精儿,怎么会如此意气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