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景瞻的一句鼓励的话打了兴奋剂,点头道:“是,对,我还有你们,还有一帮子兄弟们,我们何必依靠他人!”
“大哥!大哥!不好啦!”门外又响起了小弟的呼喊声。
刘子进一听这声音就头大,对着那咋咋呼呼的小子怒道:“你成天就知道传些坏消息,又有什么事?”
“兄弟们上吐下泻,像是……像是……中毒了!”
“什么?”刘子进丶郝景瞻异口同声。
几人急忙跟着来报人前去查看,到了兄弟们的屋里,个个都在床上捂着肚子打滚,豆大的汗珠从脑门上滴落下来!
刘子进气得牙齿咬得吱嘎作响:“这是怎么回事?吃什么了?”
郝景瞻悟道:“是不是那苏湛,带来的酒肉……”
刘子进跺脚道:“好个苏湛,居然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居然敢在我的地盘上撒野,看我不把她切成肉渣渣下酒!”说着,提起墙边的一把大刀,就往柴房而去!
柴房门口,馀贵正在打着瞌睡,听到自远而近的咣当当的声音,才缓缓睁开眼来,一看是大哥带着郝景瞻丶樊敏一脸怒气冲冲而来,迷糊一下子消解,站起来,讶道:“怎么了?”
刘子进提刀道:“我进去剁了苏湛这小子!”
馀贵虽然不明所以,还是拿着钥匙开了门,光线照进黑暗的屋子,枯黄的稻草上,只有一个身影伏在地上,刘子进过去踢了一脚,是已经昏睡的张山。
再往屋里望去,却再没其他人的人影了!
咦?苏湛呢?馀贵不相信此刻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
“人呢?”刘子进的怒火使得眼珠子像是充了血。
馀贵在屋内又看了一遍,愕然道:“不可能啊,我没离开过,怎么可能?”
郝景瞻的目光此时也是充满了疑惑,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凭空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