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应该跟别人亮这张底牌,把它用作我的保命金符,但是当我听说胡濙都不能为母亲丁忧的时候,我突然觉得他有些可怜,甚至皇上也有些可怜,他们一心一意寻找的建文帝,或许早就不与他们争夺这可笑的江山了,两方都放不下,皇上忐忑,建文帝也忐忑,皇上派人四处寻找,建文帝就四处躲藏,都过不了自己安静的人生,还不如都落个清静来得舒坦。”
夏煜低声道:“你想好了?”
苏湛点点头,她知道太子曾经告诫她说不要讲出这件事,但是如今她的主意已定,和夏煜说,只是为了告诉这个她亲近的人,让他不要担心罢了。
“你放心。”苏湛抿嘴笑了笑,“我和你说,我还有其他的许多东西,可以在任何时刻为我迎来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