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怎么能赶他走?自己这是发了哪般神经病!中了哪门子邪!
此时回忆起夏煜的话来,竟觉得他有好多自己不知道的情况没有说,什么“本来就是我欠你的”,什么“朱瞻基给你建的别院”,此时想来,方才是气糊涂了,都没有问个清楚,心思纷乱得天翻地覆,想到自己和夏煜之间的深情厚谊,曾经一阵阵的情热蒸腾,似都能将柔魂消尽,怎么能被自己折腾到这步田地!
想到夏煜的好,只觉得心中一颤,只觉得眼眶中的热泪,一行行向肚子里坠落,把心都烫得奇痛!此时哪里再能忍住,竟凭空又生出一把力气,站了起来,拿着那帽子急忙向着屋外追去!
那风雪打在脸上,竟浑然不觉,只胸腔中一颗红心,想着要亡羊补牢,不要等到再来不及,就现在,告诉他我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