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纪铎鹰完全忘记了给自己定下的行为守则,大口大口的汲取着少女的甜香。
可是最后一刻,似乎勇往直前的女孩还是流露出了紧张,身体绷直,漂亮的杏眼紧紧的闭着,纪铎鹰忍住下身的叫嚣,在女孩唇上蜻蜓点水的一吻:“傻丫头,想不想看电影?”
纪铎鹰很喜欢享受生活,家中专门辟出一块空间做放映室,女孩偎在他的怀里,揉着困倦的眼睛陪他在里面看片子,沐浴露的清香钻进他的鼻尖里,又让他身体的某个部位突发而至的收紧。
“你这个老古板,居然喜欢看这种变态的片子!”乔甯看着马克·伦顿蹲在世界上最肮脏的厕所,作呕的说。
“影像架上那么多盘碟,你为什么偏偏拿这一部《猜火车》?”纪铎鹰的手挡住女孩的眼睛,过了几秒钟后拿下来,“现在是不是好些?”
镜头变成了马克潜入海底,寻找鸦片丸的场景,乔甯突然觉得这是一部神作,一面堕落,一面给自己制造美妙的幻境,如同自己的真实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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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练功房,同样的老师,同一根把杆,同一片墙面镜,乔甯怎么也找不到原来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变轻盈了,简直就要飞起来似的快活。
纪铎鹰非常忙,两人很少有碰头的时候,而且他的脾气也有些反覆无常,西方的民主开明和根深蒂固的传统在他身上共存着,让他随时随地有一种不安稳的危险,这种不确定的矛盾感,反而给了乔甯更大的冲动,她想攀上那座珠穆朗玛峰,在上面插上属于乔甯的旗帜。
早春三月,乍暖还寒之时,纪铎鹰难得休假,突来动了出游的兴致,一个电话打到乔甯宿舍:“带些保暖的衣物,晚上开车来接你!”
“没空,最近正排节目呢!”乔甯说的是真话,今年的文艺演出特别多,最近的一场是区里举办的庆回归大型演出,她们的节目虽然只是伴舞,但是要上电视直播,所以院方很重视。
纪铎鹰“哦”了一声,把电话挂了,不出几个小时,娟子她们回来,居然一脸沮丧的说:“不排了,不排了,排了半天居然不让演了!”
“什么时候的事?”乔甯把杏眼睁得老大。
施梦童消息比较灵通,“好像就是刚才,说什么安全保障检察不过关,我们这个区的表演被取消了。”
于是一放学,乔甯就被塞到了车上,纪铎鹰甩给她一条毛毯:“盖上,自己睡觉去!”
“大叔,你就不能说——‘啊,露丝,我看你眼圈黑黑的,一定很辛苦,还是多休息一会儿吧!’嗯?”乔甯模仿着杰克的语气,肉麻的说道。
纪铎鹰嘴角扯了个弯度,但是没有笑出声:“我看你一点也不累,给我坐到前面来!”
“不要,你不怕我影响你开车吗?”乔甯乖乖的把毯子盖上,不去惹他了。
车子驶出市区又开了很久,一直到延庆县附近的一所渡假别墅才停下来。天然页岩石的外墙,灰扑扑的屋顶和窗棂一点也不起眼,而且周围都是草甸林地,在皎洁的月光卷着草浪,这样的一幢建筑矗立在这里,实在有些突兀。
乔甯伸头看了看:“这里倒像是看守犯人的地方!”
纪铎鹰把乔甯扶下车:“聪明,以前是关押过一个潜逃分子!”
乔甯赶忙把嘴捂住,不敢乱说了,顺着草地上的车辙印走进去,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四周像是一间间砌起来的窑洞,中间是完全敞亮的圆形天井,有点客家土楼群的风格,说这里原来关过囚犯,乔甯是完全相信的。
“大哥,你过来怎么也不让我去接你?上山的路不好走吧?”一个微胖的家夥过来迎接,他浑身戴着价值不菲的玉器,露财的厉害。
纪铎鹰对他点点头:“带甯甯出来玩玩,一想就想到了你这!”
杜九黄忙不叠的说:“大哥能来就是给我面子,一定好好招待!”
乔甯心想,你这破地方能有什么好的招待,屋子不漏风就错了!可是一进入“寒碜”的包厢,乔甯就发现自己想错了,里面完全是美轮美奂的尼泊尔式宫殿,墙上挂着黄铜手绘的装饰画,酸枝木的镶花台桌上摆着手工银质的器皿,绿松石的羊皮灯盏照出繁覆的灯花,在加上那纹路精美的软垫,简直让人仿佛置身热带风情中。
下面一层住宿,上面一层是露天的观星台,露台上架着倍数极高的天文望远镜,旁边围两张藤椅,倒也风雅别致。
“今晚有月